“三王爺?”他溫柔的笑著,似乎看到龍子瑜很是好奇。
龍子瑜聽到有人喚自己,抬頭看去這才見竟然是花狐,無憂身邊那個一頭銀色的侍衛。
“你是….十小姐身邊的侍衛?”
他嗯了一聲,走了下來,將他打量了一番這才笑道:“三王爺這是要典當?”
他不好意思的看著他:“這裡就是典當行嗎?似乎同我想的不一樣,本王以為就是一個很小的店鋪….”
花狐坐到了一邊的凳子上,笑了:“我終日在這個典當行裡早就習慣了,平時沒事看看書到處轉一轉,品品茶練練字,這一來二去幾百年了,倒是覺得這裡有點小。“他笑了,面容很是溫文爾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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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子瑜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個花狐當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十小姐呢?”
他問道。
花狐聽到他問,對著他笑道:“這不來了嗎。”
剛說罷,便見兩道光出現在那方桌的後面,無憂一身鵝黃,只是面容身形都變得如同十七八歲的姑娘一樣,就連那稚嫩的面容也不同以前了。她有著烏黑的青絲傾灑在身後,一雙桃花眼帶著風月天地,多看一眼便會被吸引進去,她的臉頰輪廓分明,好似畫中雕刻出來的一般,又見她眉間一點花瓣異常通紅,連帶著將她整個人都變得異常清冷。
龍子瑜看著看著就入了迷。
“這是你原來的樣子嗎?”
她嗯了一聲坐了下來:“前些時候還不是,只是最近回來的時候總會變回以前的模樣,想來應當是體質壓不住了,怕是再過個一兩年我便會變回去了。”她說著。
那處有行屍飄過來,手中端著茶水送到了桌子上。
她喝了一口水,雙目看到了那牆邊已經發黃凋落的葉子,忍不住惋惜道:“這人世間的東西放到這裡來,要不了多久便會凋謝,讓屍語們撤去了便不要放出來了。”
花狐坐在一邊,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淡聲道:“放著吧,稍微有點人氣。”他說這話,可話中卻全是落寞。
龍子瑜坐在那邊未說話,方才花狐說,他在這裡守了幾百年了,想來同無憂相處的時間不多,而他終日怕是隻能與這冰冷的典當行相處,應當是異常孤獨吧。
無憂看著花狐,嘆了一口氣,袖口不經意一揮,幾人便見那凋落的葉子變回了綠色,而已經枯萎的植物也變得生機盎然。
花狐愣了一下,忽然笑了:“多謝主人關心。”
“平日沒有那麼多的生意,去人世間走一走,去尋一尋,說不定你的父母….”
“不在了。”她還未說完便被花狐打斷了:“過了這麼多年了,他們早就不在了。”
無憂看著他,見他雙目裡全是溫柔和淡然無奈的收回了目光。
他或許是不想去面對吧。
龍子瑜看著兩人,淡淡問道:“這世上可有經久不衰的愛?”
“自然是有。”她將目光投向龍子瑜。
“你方才同我講,鸞兒典當了愛情….那我可以典當什麼換回鸞兒的愛情。”
“你當真想好了?一旦典當不可逆轉。“
“我若沒有想好自然不會來….”
“我聽聞最近朝廷上很不安穩,新的提督似乎已經上線了,據聞好像是十王爺的人。”
她能知道這些,不足為奇。
“是十弟當年的武術師傅,王兄調查過,沒有問題,而且放十弟的人總比放自己的人更好,畢竟當初拿掉了提督的人是父皇….”
“我還聽聞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說是前兩日七王爺和鎮遠將軍起了衝突,貌似是因為七王爺說了一些不太舒適的話。“
“確有此事,如今朝中已經動盪不堪,眼看著表面很是安穩,可是私底下已經戡亂一片。如今王兄繼位的可能性雖然大,可是朝中七弟拉攏的人也多不勝數,據密探報,老七同隴西皇室寫信往來,曾有密探截獲了老七寫給隴西三皇子的密信,信中明確寫著謀朝篡位之事…只是此事太過於嚴重,至今只有王兄同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