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來去離開的身影,龍子瑜這才從床榻上站起來,然後整理了一下衣衫,低頭時又見身上的傷疤,臉上露出了擔憂。
她解開衣衫的時候應當是被嚇到了吧,若是真是這樣,他要尋些法子將這些疤去掉,否則下次再嚇到她了怎麼辦。
外面的雪飄著飄著又大了,而二樓的雅間裡,兩個房間兩個人,心思也跟著逐漸偏遠了。
無憂回到了將軍府,遇到了樂宗,樂宗想問她絕王如何了,可無憂卻只說了一句“記得我們的約定,不該問的不要問,私底下我們就是陌生人。“
這一句話將樂宗又給氣到了,可是總好過無憂用其他的手段對付自己。
那雪連線著下了一夜,第二日早便停了,可是外面卻不消停了。
蝶赤第二日一大早裡回來的,來的時候身上帶了灰塵,懷裡還抱著幾罈子瓊漿玉液,灰頭土臉的,看樣子昨晚應當是蠻順利的。
她一來臉上便將罈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後說道“昨兒晚上尊主直接打到仙翁的鏡中了,我靈力太低,被兩位打來打去,索性手下留情,否則我這四百年的修為就沒了。最後評判不得,請了藥王仙尊才說下情來,尊主這才消氣,仙翁又拿了幾罈子酒當是賠罪,尊主的酒釀過幾日也送過來了。“
她無奈的哼笑了一聲“他活了幾千年,當真是天天都有樂子,這般竟活的比我通透。“
“主人,您與尊主不一樣,您是天地,是天也是地,可尊主是鳳凰,千古神獸,說起,還要尊您母親。“
她嗤笑著,什麼時候變成了母親。
“外處可有什麼動靜?“
經昨天這麼一鬧,那外面應該是異常的熱鬧,畢竟那話題的源頭可是絕王。
蝶赤嗯了一聲大約也能猜到昨天發生了什麼。
“我過來的時候聽到那街西邊和東邊說書的似乎再說昨日的事情,說您昨日說的那番話天下無人敢說,又說您的才情當是龍棲最好的,又說您與絕王是痴男怨女。“蝶赤說著眼中帶了一絲嫌棄“說您本是仙子下凡尋愛,與絕王共覓佳話。那市井中,還將您與絕王的故事說了許多版本變成了書籍在販賣。“
她聽著蝶赤講的,又想了一番那市井上的說辭笑了。
“大浪淘沙,這些侃侃紅塵最是故事多的感人肺腑。我那《奇聞異事》許久未有新故事了,過幾日送些東西去雪驍大人的府中,去看一看我這書籍是否能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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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赤嗯了一聲便坐了下來,主僕二人便不再說話了。
年前整個將軍府除了無憂的地兒其他地方都異常的熱鬧,就她的偏院裡異常安靜,一點過年的氣氛都沒有。
那前院老夫人,樂宗派了不少的丫鬟麼麼過來請,均是請不到,就連那院門都未進去過,這還不算什麼,剛開始,蝶赤會來開門,到了後面蝶赤門都不帶開的,話都不回了,那些來的丫鬟們也都無奈的敗興而歸。
就這樣接連過了十日左右,除夕了……
除夕那日,將軍府張燈結綵,到處是通紅一片,從早日天還未亮便開始放起了煙花和鞭炮。
晌午沒多久,前廳熱鬧起來了,八小姐回來了,不僅如此,還帶著終南山的醫仙一起回來了,而府中忙於生意的二公子樂潤若及其她的小姐們都是從早上開始熱鬧起來。
何氏也不鬧騰了,再過一兩月,樂黛眉及笄了,現在的樂黛眉和七王爺走的極近,難保不成什麼時候就是七王妃了,若到時真是七王妃,那將軍府不支援七王爺都不行。
而且樂耀組現在很低調,因為七王爺已經答應要在宮中給他謀職位,若是可以少說也是品級,到時可真就是兩全其美了。
現在除了這些就只剩下主母的位置是她的心頭大患。
之前樂光年和樂宗兩人去丞相府請祁氏,祁氏死活不願意回府,樂宗無奈,跪在丞相府門口一日都未見祁氏出來,一口水一口飯都未曾見到。最後大門開了,他本以為是祁氏回心轉意了,哪想出來的丫鬟說平賀將軍,府中要關門了,您別再這兒跪著了,挺嚇人的。
這句話硬生生將樂宗的防線擊碎了。
就這樣接連去了三日,什麼也沒有見到,後來沒法子,去找無憂,哪想母女倆一個德行,這個剛開始還回話,後來話也不回了。
他雖然生氣,但是也知道這些是她自己造成的,本想著過年再接,可門都沒出那邊就送信來了,意思是不回來過年了,明年回不回來看心情,若是將軍生氣,就籤和離書。信封下面附帶了和離書。
這下可將他氣壞了,便放著這母女二人去了,橫豎吃不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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