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兒給祖母請安。”
“黛眉給祖母請安。”
“老夫人。”
這一家三口往那兒一站,老夫人的臉色立刻就有些不大好了,可總歸說還是自己的孫兒孫女,哪能不理。
“行禮,起來吧,眉兒和祖兒這幾日在皇宮受委屈了。大姨娘的事兒我也是聽說了,這雙手廢了就當是個提醒,平日裡不要這麼的作威作福,那臉都丟到皇宮去了。既然這雙手廢了,那主母的權利就讓回給媳婦吧,免得再傳到皇宮裡,說我將軍府的姨娘霸著主母的權利。”
這老夫人一開口便是一大串的諷刺。
何春兒氣的壓根癢癢,那火氣也是上了一半:“老夫人,當初這主母的權利可是您親手交給我的?難不成就因為十小姐在皇宮中大放光彩就讓妾身交出主母的權利?再說了,就算是妾身想交,這姐姐還不願意接呢。”
老夫人被何春兒這麼一說,那原本還有些好臉色瞬間黑臉了:“媳婦願不願意接,是媳婦的事情,她若是不願意,這三房和五房難不成不能接?還是大房覺得雙手廢了照樣可以接我一整個將軍府的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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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她一聽這老夫人強硬的口氣,立刻瞪大了眼睛。
樂宗站在一處,見急眼了趕緊道:“行了,別吵了!站在門口是讓別人看笑話的嗎!家醜不可外揚,進屋。”
這才將人,馬車全部迎進了院子。
這趕了一路,已到晌午,一進院子便是濃厚的過年氣息,滿院的紅燈籠,那丫鬟家丁皆是穿著紅色的衣衫,甚是喜氣,可這喜氣在現在的將軍府裡顯得異常詭異。
又說無憂那處。
君惜帶的人全部送了回去,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人同著無憂和喋赤,兩人就尋了一處比較幽靜的酒樓,在那二樓停了。
那小斯還是第一次見到無憂這麼小的小姐,見她要了酒水便也沒說話送進了那雅間便出去了。
那二樓能觀望到整條街道的所有模樣。
臨近晌午,已有人陸陸續續的出現擺攤叫賣,那店鋪也都開啟了,紛紛將紅燈籠喜慶的掛起來,那春節的氣息異常濃烈。
君惜手中把玩著玉佩,然後將臉上的面紗褪去。
見他雙目勾人,鼻樑高挺,臉頰菱角分明,眉如寒山,尤其是一身的氣質,當是比那城中的公子們更加的俊美。
他勾著嘴角,一雙眼睛含了情然後直直湊到了無憂的面前。
“六百年未見,可曾想過我?”
她優雅的斟著酒水:“這六百年一眨眼就過去了,哪裡得空想你。”
君惜看她如此冷漠,眉頭上了寒霜,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你堂堂一個神靈,六百年竟然將你磨成這個樣子?看來我是找不回以前那個蹦蹦跳跳天真無邪的無憂了。”
她聽著君惜那惋惜的聲音這才笑道:“如此惋惜作甚?”
“龍池怎麼樣了?可找到他了?我沉睡的時候你可是天天念著他。”
他說到龍池,無憂手中斟酒的動作停了一下,臉色也沉了一下,君惜看著她臉色變了,眉頭挑了起來:“怎麼了?”
喋赤看著無憂,聲音淡淡:“龍主偷了主人的長生丸與花羽衣兩人吃了。”
“什麼?偷了你的長生丸?”君惜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龍池不是說會娶你嗎?我沉睡的時候他可是向我保證過!”
“龍主與花羽衣兩人偷了主人的長生丸便消失了。十幾日前,主人遇到了龍主,龍主已成了南宮家的大公子,花羽衣成了宮中的昭儀公主。在皇宮參加宮宴的時候,花羽衣同主人起了爭執,龍主未曾護著主人。昨日早,花羽衣傷了主人被絕王拿了下來送到地牢裡,當天晚上被白澤救走了。”
喋赤將這兩日的事情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