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儀常年在宮內,因是未出閣便獨自一座宮殿,殿名是‘昭儀宮。
無憂到的時候那昭儀宮外已經跪了許多人了,從宮女到侍衛再到太監,足足跪了幾十人,將整個宮門都給堵了起來,最讓人震驚的是,外面還飄著大雪,這些宮女侍衛和太監衣著淡薄,有的經受不住的,被凍的昏了過去。
她下馬車便見這麼一副場景,猛然讓她想起來,天地初分時人與人之間爭奪戰場,爭奪主城的模樣,雖說比不得,可是卻一樣讓人心中泛起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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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昭儀宮內,時不時傳來玉器打碎的聲音,伴隨著昭儀的怒吼聲傳了出來。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公主,公主,您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已經讓人去請十小姐了。”
“滾!你們這些廢物,那個賤人為什麼還不來?為什麼!”
昭儀宮內,昭儀衣衫襤褸,見她披散頭髮,面容好似昨日老了十幾歲一般,又見她的青絲已然有縷縷白髮。在那宮殿的最上面,便是仍舊一身白衫的南宮羽,見他面容也同樣不似昨日俊美,依舊同昭儀一般,青絲處隱隱白髮而生。
他就坐在那裡,看著玉器一點一點的被打碎。
“池哥哥,池哥哥,你還不信我嗎?是那個賤人,是那個賤人,一定是她,她昨天說拿走了我們的長生!”她猛地爬到了南宮羽的面前,在南宮羽的身邊香椿也如老態,她跪在那處,冰冷的模樣絲毫未有一絲的動容。
南宮羽被昭儀晃動著,身子也來回的晃動,但眼神裡面已經滿是無奈了:“羽衣,夠了。”
昭儀聽到南宮羽無奈的說話聲愣了一下詫異的看著他,聲音滿是顫抖:“池哥哥,你說什麼呢?什麼夠了?你難道不想和羽衣一起長生了嗎?你難道真的愛上了那個賤人?還是幾百年過去了,你依舊還記得你對她的承諾?”
“羽衣,無憂沒欠過我們,是我們欠她的!”南宮羽看著昭儀眼神裡面滿是動容。
花羽衣哼笑著,看著南宮羽的眼神裡帶了失望:“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愛上她了,不然為什麼會這麼說?龍池,你似乎忘了,當初偷藥丸可是你出的注意,也是你口口聲聲對著我說,你不會愛上樂無憂,也是你拋棄她的,這麼多年了,你玩夠了,現在她回來了,又長得美豔,所以你又愛上她了對不對!”
她歇斯底里的看著南宮羽。
南宮羽未說話但是低頭嘆氣的模樣卻已經告訴她了。
“龍池!你別忘了,這幾百年陪在你身邊的是誰!”她眼中帶著狠怒。
香椿就跪在一邊也未說話,幾百年了,她像狗一樣活在花羽衣的身邊,如今總算是可以解脫了,至少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了。
她舒了一口氣。
昭儀聽到香椿的舒氣聲猛地將目光看向了她,香椿只覺得身體一個激動。
“公主….”
“香椿,你也覺得我說的是錯的?”
“公主,香椿沒有這個意思。”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也想長生?是不是?”她猛地一下子抓住了香椿,香椿嚇了一大跳。
“說啊,我讓你說啊!”見香椿不敢看自己,昭儀一把將香椿推倒:“很好,你們都不說話,沒關係,等下那個賤人來了,我就把她殺了,殺了她我就又可以長生了!哈哈哈哈哈。”
昭儀抬頭猛笑,笑的聲音好像是來自地獄裡的魔鬼一樣。
嘎吱的開門聲將昭儀從大笑聲喚了回來。
那開門的丫鬟唯唯諾諾的:“公主,十小姐來了。”
她眼睛一睜,快步走到了一邊,抄起了那地面上被她摔掉的長劍,南宮羽聽到無憂來了也是抬起了頭。
無憂站在外面自然也是聽到了裡面昭儀的說話聲,不緊不慢的站在那門前,那殿門一開啟,未經任何人的注意便伴隨著一陣冷風直接衝著她就是砍了過來。
喋赤站在一側,也未說話也未動手,而無憂更是站與那處絲毫未動。
伴隨著門外頭眾人的驚呼聲,昭儀的長劍就這麼順著無憂肩膀然後砍了下來。
鮮血從她的肩膀迸濺出來,染紅了那皚皚白雪,也染紅了門框和地面。
“啊!”
有的膽小的直接就大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