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的後花園此刻也是白皚皚的一片,伴隨著那雪白的雪花一片竟然別有一般銀裝素裹。
那後花園的亭子裡,早就有人在那處等候了。
她一身鵝黃,還未進門便見那人一身紫袍站在那亭角的一處,他抬著頭看著那零星幾點的雪花,臉上滿是悲情,眼角早就已經被浸溼了。
她進亭後,見那石桌上煨著酒水,優雅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將那滾燙的酒水下肚,這才聲音慵懶道:“這世上,總有那麼多的悲傷,每個人留著淚,說著情,可最後能讀懂的卻沒有幾人。”她將那酒水拿了起來,滾燙的酒水還冒著熱氣。
雪驍這才注意到有人來了。
慌亂擦了一把眼淚:“十小姐,說話真算話,說來就來了。”說完坐到了另一處將那懷中的信箋拿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那信箋,將酒水灌下肚:“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她扭頭看著雪驍,雪驍被她那眼神看的慌亂。
“怎麼?你在緊張?”
“不是。”
“沒有?那你為什麼很慌亂?”
雪驍不說話了,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下了肚,這才好了一些。
正這時,喋赤從那處緩緩走了進來:“主人。”
“恩,三王爺走了?”
“走了,去的方向似乎與士大夫家的小姐是同一方向,兩人會遇到的。”
“當真是有意思,當朝三王爺,士大夫的掌上明珠,這兩人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我真想好好看一看。”她臉上帶著笑意,彷彿說的兩人不過是那戲篇裡的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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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驍忽然覺得面前這個十幾歲的孩子是多麼的可怕,她將所有的人都看成了戲篇裡的人,好像他們所發生的事情在她看來就是唱戲一般。
他喝著酒,看著無憂的眼神裡面全是震驚:“十小姐,你真可怕,可怕到可以將所有的人都看成是戲子一般。”
她挑了挑面前的酒水,看著雪驍的眼神裡面全是冰冷:“人不都是這樣嗎?比起我來,那些處處處心積慮,時時想著如何害人的才更加可怕吧,我不過是將這些缺點放大了而已。”
“你…當真是將軍府的十小姐?”
她將酒盅往一邊推了推:“是不是十小姐與雪大人無關,但是雪大人相求的事情我能幫你。”
雪驍看著無憂,對於無憂說的話感到好笑。
“你莫說笑了,你縱使有天大的本事,難不成死人也能復活。”
“你若是不相信,為何還拿著這封信前來?而且是雪大人自己前來的,並無人逼迫你前來,你求得我能不能做得到,你還沒有說,怎麼知道我行不行。”
雪驍那飲酒的模樣停住了:“你真能幫我嗎?”
“說說看。”無憂看著他,一雙眼睛好像要將她吸進了一般。
他低下了頭:“十小姐可能不相信,我已有三十有八了,十四年前,我遇到婉兒,她是城中官宦的女兒,長得傾國傾城,尤其是才藝,更是上等。初見她時,剛入朝為官不久,我們是在宴會上認識的。無多久,我便向她提親了,僅有數月之餘,從提親到成親。隨後無多久,她便有喜了,是個女娃娃,我很高興,可是上天不饒人,婉兒難產,腹中胎兒被悶死,而婉兒…也因難產大出血而死。”
“我雖與婉兒相識時間數短,可她是我今生唯一愛的人,也是一輩子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人。”
他看著無憂,眼神裡面滿是堅定:“如果可以,我願意用我的一切換回我的婉兒和我的孩子。”
無憂將酒盅在手中把玩了一圈,看著雪驍眼神裡滿是笑意:“可以,但是憑空出現一個這麼大的女兒肯定會引起懷疑,再加上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既沒有嘗過初為人父的樂趣也沒有嘗過同你夫人一起孕育生命的樂趣。這樣吧,你拿東西同我換,我給你一個一模一樣的婉兒,至於孩子,會有的。”
“不行,我要我的婉兒,我不要一個一模一樣的婉兒。”
“雪大人,這個婉兒就是你的婉兒,她有著婉兒所有的記憶,並且與婉兒一模一樣,就連孩子我也可以給你一個已經十幾歲的女娃娃,但是憑空出現的女娃娃,不僅讓所有人懷疑,就連你自己都不會相信。”她看著雪驍:“怎麼樣?”
雪驍愣了,低下頭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我不信,你怎麼可能做得到。”
“沒有什麼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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