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昭儀那已經落敗的聲音,無憂嘴角帶著邪魅的笑容隨手抄起了一邊的酒盅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那處不遠早就有人已經將無憂看到了眼底,見她不緊不慢的抄著面前酒盅裡的酒水一飲而盡,頗有意思的對著自己身後的小斯勾手。
“主子。“
“十小姐杯中的酒沒了,該你去斟了。”他身著一身紫色的長袍,好看的雙眼裡面寫滿了笑意,尤其是看到無憂那張令人瘋狂妒忌的臉時,那眼底的笑容更加讓人寒顫。
她放下了酒盅,軟玉還未來得及斟酒那酒盅裡便先是填滿了酒,怔了一下這才抬頭看去,竟然是一名身著侍衛服的侍衛。
那侍衛見軟玉愣了一下,雙眸輕咧的笑了:“姑娘得罪了,是我家主子讓我過來給您斟酒的。”說完他看向了無憂。
無憂抬頭看了一眼侍衛,侍衛不敢抬頭看無憂只的低著頭。
“你家主子?”她口氣清冷,這才順著那侍衛身後看去。
那人著著紫色的長袍了,面容長得還算是俊美,若是說起有什麼讓人比較看在眼中的那便是那男子身上散發出來一種很是誘人的自信和笑意。
她眉頭皺了皺,將面前的酒盅推到了一側,伴隨著那酒盅的傾斜,杯中的美酒也灑了。
那侍衛愣了一下,朝著無憂行了禮便快速的回到了那男子的身邊。
男子也沒想到無憂會忽然推到酒盅,也怔了一下便對著無憂露出了歉意的笑。
這一幕可被不少人看了去,縱是那有人願意上來斟酒的也要看無憂肯不肯喝。
“那人是誰啊?如此沒有禮貌。”軟玉不高興的嘟囔了一句,重新給無憂拿了酒盅。
祁煥聽著軟玉的嘟囔笑著回道:“是大學士,當今朝堂共三名大學士,除了方世子的父親便是這位大學士掌著學閣大權,人人都喚雪先生,全名雪驍。“他見那雪驍衝著自己笑禮貌的對著他點著頭:”這個人很是有才華,如今年方二十有五便已經是皇上重用的殿閣大學士,在朝中的關係也頗為廣泛。就連名揚侯,蘭太傅對其都有很不錯的印象。“
無憂聽著,也只是毫不在乎的將新斟的酒飲下。
那叄公公見場面已經安靜下來便笑著繼續道。
“既然各位主子無話可說了,那可換上咱家說了。“他將拂塵一甩:”此次冬圍第三日便是一年一次的狩獵,規矩也如往常一樣,各自駕著馬車各自進林子狩獵,可自行組隊也可以獨自進去,若是中途有危險可及時將我們提前準備好的訊號發射,便可第一時間喚起林子裡的影衛,則視為退出。時間為十柱香,香滅鑼響則結束。“叄公公將腰板直了直。
“不知可有主子有問題要問,若是沒有那便讓皇上宣佈開始了。“
下面無人說話,叄公公點著頭便領著拂塵去了那高坐。
那處早就有人開始準備起來了,在那高坐的一邊小棚裡擺放著一面大鑼,龍鳴從那高坐上走下,見無人說話便拿起了那棒槌對著大鑼用勁兒的砸了下去。
瞬間周圍便響起了訊號的禮花聲,伴隨著禮花聲的結束那整個場地便開始活躍起來了。
“請自願參見今日騎射比賽的主子們將隨身攜帶著的花束放到桌前,請史官點名。“
叄公公話畢那處便見樂耀祖手中拿著厚厚的一本書站了起來,然後從第一座便開始記名。
龍棲的武將算起來比文將還多,幾乎每家都有一個會武功的男子,有的三四個不止,家家男眷都是習武之人,也以至於樂耀祖統計的時候每個家座都要記上。
光是一圈下來就花了半個時辰,記名結束的人是可以前去活動筋骨,先在場地裡熱身的,所以半個時辰對於這些古人來說並不算什麼。
祁煥的武藝比以前有了很大的進步,對著這次的騎射也是有著很大的信心,但是樂耀祖是本次的史官,對於他來說,對丞相府的印象便是樂無憂毀了何氏的雙手。
他手中抱著史冊,當走到無憂家座前的時候,衝著祁煥冷笑了一聲然後象徵式的停了一下居然直接過到了下一家。
“大哥,我舅舅的名字還沒記呢。“
祁煥還沒反應過來便看見樂耀祖越過了他,若非不是無憂開口說話,這會兒怕是已經過到後幾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