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無憂送衣衫的也各自帶著衣衫退回了水岸,霎時,這端便只剩下七王爺與龍無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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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勇侯眾人也都落了坐,但是名揚郡主一身髒亂還是引起了皇后的注意。
南宮羽將無憂護在身後,由著沈緣默默的拉到了一邊,這種事情自然是看不見最好。
見那無憂坐到了那處看不見的,南宮羽這才抽身離去。
沈緣對南宮羽甚是歡喜,見無憂盯著他離開的背影,那眼神裡面也帶了笑意,這樣的人配得起她的孫兒。
祁氏由著軟玉帶去了太醫院,這會兒差不多也快到了,祁承是男眷自然是要坐於皇上左側的。
各家的小姐夫人們尋了坐帶著丫鬟都各自安坐下來,這景象平和的彷彿方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無憂個子嬌小,在那處由著喋赤將她的衣衫重新穿戴好,便坐在那邊不說話了,畢竟現在的確是人多眼雜的。
再看龍鳴那處,與毅勇侯幾人說著什麼,臉色也帶了笑意,雙目凌厲之中添了一絲慈目。
龍無陌與七王爺在那處陪著皇太后說話,皇后則是和四位貴妃逐一打量著院子裡的小姐們。
“那名揚侯的郡主怎的衣衫如此髒亂。”德妃面容粉嫩,見楊自來發髻蓬亂,衣衫更是髒亂,忍不住眉頭皺了起來。
皇后溫柔端莊,聽著德妃的話也不過是搖搖頭道:“這每年冬圍都是如此,總有一些官家小姐們如此,只是今年換成了名揚郡主,如此也好,讓她吃吃苦頭,免得總是為難其她的小姐們。”
她說罷,幾位貴妃也不說什麼了,各自品嚐著各自面前的茶水。
這皇太后,皇上皇后一來,整個院子裡也沒人敢造次,各自和各自聊著天兒,沒多會兒那成批的官員們帶著各家的公子們紛紛入場了。
毅勇侯的三個兒子也來了,無憂午時聽那毅勇侯提了一句,這三人一進來便引得諸家小姐們紛紛投拋媚眼,暗送秋波。
樂光年與樂耀祖也來了,見過了樂宗皇上等人便也退到了那水岸處。
樂光年進來時便在諸多人群裡找到了無憂,恰巧無憂抬眼,兩人的目光就這麼在空中對視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到樂光年看她的眼神似乎包含了其他的東西。
無憂再見祁氏的時候,她身邊跟著的正是姍姍來遲的祁煥。
軟玉的眼睛還有一些紅腫,那進了院,隨著一同前來的人請了禮便到了無憂的身邊。
祁煥看見了無憂,見她個子好似高了一些,眼睛裡面也帶了笑意:“十幾日不見,憂兒你個子高了一些。”
無憂聽著祁煥的調笑也是忍不住笑道:“舅舅莫要逗趣我,你怎的和母親碰上了。”她起身將祁氏攙扶過來,那眼睛便落在了祁氏的手腕上,見已經包紮好後,那眼裡便落了冷意。
“我聽軟玉說了,總歸是生氣的,但是畢竟不是我府內的事情,我也不能指手畫腳。姐姐性子不如以前剛強,你寵她愛她,莫讓她再受傷。“
無憂不說話了,那眼神帶了冰冷:“我就不該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一離開便受傷,從現在起,你莫離開我。“她將祁氏拉著輕手輕腳的讓她落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何氏是妾室方才人多官大的她不敢亂說話,可這會兒沒人了,她又見祁氏來了,哪管沈緣祁煥還在,便抬頭冷笑。
“姐姐可算是來了,方才你不在,可是錯過了一場好戲呢,當真是有意思。”
沈緣嗤笑了一聲:“小妾就是小妾,沒見過世面。“
“祁夫人還是不要說話了,畢竟在將軍府祁夫人可沒有說話的份。“
“何春兒!你可別忘了,你是妾,本夫人是丞相夫人,若是拿你說話,只是一句話的事情!“沈緣那眼神裡面帶了怒火。
無憂這才想起,沈緣身上還有著聖旨,可細細一想那聖旨貌似僅僅只能針對著百官,同女眷似乎並無作用。
她無奈的搖頭,這聖旨說是賜給沈緣的,其實是變相給了祁承一個保護符。
無憂將沈緣那躁動的身子往下拉了拉:”祖母,您莫同她一般見識,人不要臉樹不要皮,您對付不了。“
“十小姐,您莫忘了,絕王雖然對您有意,但是這天下還不是絕王的,十小姐還是不要太過於招蜂引蝶,免得不知道又是哪個郡主哪個公主看不過眼,對您不利。“
樂黛眉在一邊,聽著祁氏的話笑了。
“可不是嗎,十妹,你抬眼看看,七王爺可是與絕王同樣得皇太后的喜愛,這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祁煥是男子聽著女人們的話,也不好插嘴,同沈緣說了兩句話便去了祁承那處。
何氏的桌子與無憂的桌子僅差一步之遙,無憂聽著何氏和樂黛眉的話面容冷淡,然後輕輕的邁了一步就這麼坐在了何氏的身邊,她絕美的面容瞬間聳拉下來:“大姨娘,以前是無憂的錯,老是對你們不敬,如今無憂知道錯了,大姨娘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同無憂一般見識。”她忽然服了軟,整個人都變得異常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