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玉跟在祁氏的身後見喋赤如此快消失震驚大叫:“哇,喋赤真厲害,奴婢也想學。“
“你那小腦袋瓜能學啥。”祁氏點了一下軟玉的腦袋,話裡滿是寵溺。
軟玉堵著小嘴聲音甜美:“換了花公子定當是願意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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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笑笑:“他忙著當鋪的生意哪裡得空管你,平日你想他不成卻也是見不得,等冬圍三日結束,我帶你去當鋪見一見解解你的相思愁。”
“小姐,您莫打趣奴婢,奴婢身份低微配不上花公子,奴婢是個普通人,花公子與您與喋赤可是一樣的。”她說的太過順口一下子便將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了。
祁氏趕緊扯著她,無憂步子頓住了這才眉頭上了一絲寒霜。
“你說什麼?”
軟玉趕緊閉嘴,臉色滿是緊張:“奴婢錯了,小姐,您別生氣,奴婢不該多嘴。”
“憂兒,是母親說的,你別怪她。”祁氏見無憂臉色已經變了趕緊道。
無憂好看的眼睛眨了一下,但是很快那曾寒霜便降下來了:“此事不可讓第三人再知。至於軟玉,在我的面前說說便是,若是第三人知道此事,休怪我不客氣。”
軟玉第一次被無憂這麼威脅,她心跳停了好久,那說話也帶著寒顫:“是,是,小姐,奴婢絕對守口如瓶,若是第三人知道,奴婢以死謝罪。”
“你是母親身邊跟著貼身的,又是母親最信任的,此事便就此撩過。”她轉身繼續往前走。
軟玉連連點頭:“小姐放心,軟玉到死都不會說的。”她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
祁氏見她被嚇得不輕,嘆了一口氣:“憂兒,要不過幾日你想法子讓老爺把和離書籤了,我們出去遊玩,同你祖母祖父舅舅一起,橫豎將軍府我也是不願意呆了。”
“不能這麼快。”她聽著祁氏的話繼續道:“平賀將軍府是死是活與我們本就無任何關係。只道是日子過得太過於無聊了,有人襯著也是好的,本以為何春兒能陪著解解乏,哪想竟然也是一個不上道的,如今好不容易將興致提起來了,難能說結束就結束。”她看了一眼那開門的酒樓,看了一眼又走了。
“可是總歸說將軍府與我還是有幾十年的養育之恩,我們怎麼能做的如此絕情。”
“她們希望我們死的時候,希望我們為將軍府帶來利益的時候可曾想過這個事情?並未有,我不是什麼善人君子更不是什麼好人,他們不仁我自然可以不義。我這人活的太久了,就喜歡看那些不仁不義的人痛不欲生,更何況,樂宗若真是拿我當女兒,就不該任由何春兒如此欺凌我們。”她眼裡寫滿了疑問。
祁氏不說話了,的卻是如此,這些年她們在將軍府過得太過與悲涼了。
無憂見她低頭不說話,上前拉著她的手:“我身體裡流淌的不是樂宗的血,母親,我沒有父親,而且,嚴格來說,我的母親也不是你。但是你救了我兩次,所以你是我的母親,並且是誰都不能欺負的母親,是我的命,更是我現在捲入塵世的唯一原因。“她看著祁氏,那眼神裡的維護誰都不敵。
祁氏不說話了,對了,她是因為救過無憂,所以才有了她這個女兒。
“憂兒,我死了,並且是死在了將軍府裡某些人的手上,你會怎樣?“她蹲下來看著無憂。
無憂與她平視,眼神裡面是平靜:“你不會死,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所以不存在這種如果。“
“我是說,萬一呢,就是說,真的被人害了,你會怎麼做?“
“必須要有萬一嗎?“她問道。
“對,必須要有萬一。“
“血洗將軍府,害了你的人,滅九族,抄滿門。“她眼裡帶著殺意,彷彿是真的一般。
祁氏笑了,笑的格外的甜:“傻丫頭,你不能那麼做。“
無憂眉頭一皺:“為什麼?你死了。“
祁氏伸出手將無憂面頰上的髮絲拂去:“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命很重要。“
她抬頭看向軟玉,軟玉見她目光投向自己搖搖頭。
她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口氣清晰:“有,曾有人告訴過我,人命可貴,所以不能隨便剝奪,所以我從未傷害過好人,反而幫助了很多好人獲得了自己想要的。“
“既然你幫助了那麼多的人,為什麼還能因為我去殺了那麼多的人?“祁氏看她。
無憂是活了上千年,但是她終究不是人,體會不到人性最隱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