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帶著眾人回了小院後,洗漱無多久便躺下睡了,第二日一早,軟玉抱著水盆進了門她與祁氏才醒來。
見那外面風雪還下著,風從那窗戶口吹進來,直直將祁氏給吹的咳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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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玉趕緊上前將窗戶關上,將那披風給祁氏披上,無憂下了床替她將被子掖好:“天氣冷,你也別起床了,就在床上躺著,聽你聲音有些咳嗽了,回頭讓軟玉給你熬些止咳的藥,喝下去防備著。“
祁氏哎了一聲,嗔怪的看著無憂,可眼裡滿是笑意:“只不過是被風吹了一下,無礙的,你也切莫多心了,我哪能一日都躺在床上,雖說無事可做,卻也不能日日躺著。“說著她披著披風從床榻上下來。
軟玉趕緊上前將祁氏攙扶下床,語氣裡滿是打趣:“可不是,昨晚一回來便躺下睡了今兒一早雖然下了大雪,但是一夜了想來夫人也是睡不著了,倒不如起來走動走動。“
“可不是。“祁氏坐到了無憂的身側,見她身著單薄,眉頭微皺:”光披著披風也不行,趕緊讓軟玉替你更衣,凍著了可怎麼辦。“
無憂聽到她說的話笑了,她本就不是凡人,又怎麼會怕冷,可見她如此緊張卻又不得不裝作有些微冷的樣子,嗯了一聲便由著軟玉替自己穿上衣衫。
就在她換完衣衫後,房間的大門再一次被開啟了。
那來的正是久久未曾露面的花狐,而身後跟著的正是面色清冷的喋赤。
軟玉站在無憂身邊,忽然看見了許久未見的花狐,異常高興:“花公子,許久未見你了,今日怎的來了?”
花狐聽到軟玉的呼聲,溫柔一笑:“生意耽擱了,得空了便過來了。”說吧他走到了無憂的身側,露出了那萬年不變的笑,一雙美目倒影著的也僅僅只有無憂。
軟玉經常看見花狐會盯著無憂,那雙好看的眼睛裡經常出現的人影便只有小姐的,就那怕是她在看著花狐時,也曾未在他的眼瞳裡見過自己。
她心中的節拍漏了一下,隨後便低下了頭。
無憂見花狐來了,那喝了一半的水放到了一面:“怎麼了?”
花狐笑笑:“沒什麼,就是許久未見你了,當鋪最近的生意有些好,好不容易得了空知你在府中便趕緊過來看看。”
她看著花狐的笑也跟著笑了:“正愁著今日該做什麼,哪想你來了,正好,今日便去當鋪瞅瞅吧。”
祁氏一聽當鋪,愣了一下,這當鋪不正是那日無憂告知她的那個地方嗎?
軟玉聽到無憂要去當鋪甚是疑惑:“小姐,花公子不是在當鋪做著學徒嗎?您去哪裡做什麼?”
無憂沒說話,只是抬起了袖子,那寬大的袖子僅僅那麼一揮,軟玉便雙眼一閉失去了意識。
“軟玉。”祁氏見軟玉忽然昏倒趕緊上前將軟玉扶住。
花狐卻笑了,上前將軟玉從祁氏的手中接過來隨後便迎著風雪去了軟玉與喋赤住的那屋,再回來時便已經滿身風雪了。
“憂兒,你這是….”祁氏不解的看著花狐。
無憂卻笑了:“難得今日有空,帶你去當鋪看看,換換心情,說不定今日出門會有特殊的事情發生呢。”她笑了,起身,喋赤將她身上的披風解下來,將那處放在屏風上的鵝黃披風替她披上。
祁氏也站起了身子,剛要將自己身上的披風披緊,卻見花狐的雙手已經將自己的披風解下了。
“你做甚?”不解的看著他。
花狐呵笑了一聲,手一收,便見他右手頓時多了一件同是鵝黃色的毛絨披風,花狐將那披風攤開然後替祁氏穿上,很是溫柔道:“昨日主人說了,夫人以後的衣衫便穿著盤染大仙的,那老傢伙的布染手藝人世間是無人可比的。以前夫人不知便僅僅穿著一兩件,如今夫人已經知了主人是何人,那日後夫人的衣衫吃喝用處便由花狐和喋赤打理。至於軟玉,夫人用做貼身即可。”
祁氏沒說話,但是那鵝黃色的披風見是薄弱,可一披到身上竟然毫無冷意,甚至是讓人整個身子都暖暖的,她立刻喜上眉梢:“沒想到有一日我竟然也能穿上盤染大仙的布染,當真是讓人有些欣喜。”
無憂見她如同孩子一般的笑容忍不住搖搖頭:“早日起還未用餐,那龍棲最大的酒樓‘雲來酒樓’甚是出名,一直無機會帶你回去,今日想來是可以了。”她起身,喋赤將房間的門開啟,冷風吹進屋中,祁氏也僅僅只是感覺臉頰有些涼便無其他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