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妹,你誤會了。”
順著無憂的目光看過去,那斷的女子很是年輕,約莫也就二十歲左右的樣子,她怎麼也想不到居然嫁給了一個已經四十歲的老頭子了。
何氏聽到沈緣的話哼了一聲,抱著暖爐便進來了,那處不遠竟然搖搖跟來幾人。
看那穿著打扮想來便是丞相府裡其她的妯娌了。
沈緣一見幾房帶著人都來了,瞬間臉色便不好了。
“你們這是作甚?舉家過來打擾我們一家團聚?”沈緣氣的臉都有些通紅。
何氏扭頭看著沈緣,眼裡滿是得意:“大嫂,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怎麼說我們都是妯娌,橫豎都是一家人,怎麼能叫打擾你們一家團聚?同在屋簷下,難不成還分你我?說起來,這個事情就是大哥大嫂做的不合理,怎的硬生生將我們這些妯娌給推出去了?若是如此,那弟妹還不如與我那窩囊的夫君說了,等他回來便和離,理由便是大哥大嫂不當我是妯娌,竟讓我連我這侄女都不見一面。”
她牙尖嘴利,說的沈緣那叫一個無話可說,祁承聽著,心裡氣啊,卻不好說。
那處來的家眷們,從左到右依次是三房吳氏,四房秦氏。
這麼多的妯娌中,除了二房何氏,三房吳氏和四房秦氏皆有所出。
那身後跟著的兩個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的女娃娃便是三房吳氏的長女祁夢瑤,次女祁夢雲,四房長女祁成敏,次女祁成樺。
無憂那一雙好看的眼睛在四個女娃娃身上打量來打量去基本上已經將四個女娃娃看的差不多了。
她低下了頭,自顧自飲著茶水,這會兒冒頭太過於礙眼。
祁氏看著沈緣有些吃虧了,趕緊站了起來,對著何氏行了禮:“原是二叔的夫人,二叔母。”她行了禮,這何氏看起來甚是年輕,她喊著二叔母竟有些彆扭。
何氏這才抬眼看了一眼祁氏,見她有些兩鬢白髮,心上忍不住笑了,那說話的與其也帶了一點點諷刺的笑意:“這就是大哥大嫂的女兒,據說十幾年沒有回府,我這才剛過門一年許久,不曾想,這府中的嫡小姐竟然是這般,有些辜負了我心中的想法。”
她說完,那周下幾房的小姐夫人竟然笑了。
“就是。”那處身著墨綠色的女子眼睛帶水,聽到何氏的話跟著附和道。
沈緣一聽何氏這麼說自己的女兒火氣就上來了,剛要開口無憂稚嫩的聲音卻傳出來了。
“無憂也沒想到,二祖母竟然如此年輕貌美。”她要起身,喋赤眼疾手快的將她從石凳上攙扶起來。
祁承看著無憂起身了,嘴角竟然露出了笑意,他的孫女可吃不了虧。
沈緣一聽無憂開口,那可是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她這孫女的嘴皮子當真不是一般人能頂住的。
祁氏見她過來,眼睛裡露出了委屈。
“你委屈作甚,別人說你,你不應當說回去?”她嗔怪的看了一眼祁氏,邁著小步子走到了吳氏和秦氏的中間。
她優雅的笑著也不行禮只聲音恬淡道:“早就聽聞丞相府的二老爺花重金娶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當真是生的美貌動人。”
何氏這才看見那處還有一個小小的人兒,不過聽得無憂這話,她竟然笑了,而且是頗為自豪的笑了。
“喲,想必這就是侄女的掌上明珠了吧,當真是生的嬌小可人。”她笑的羞澀。
無憂帶著面紗,那額頭上的花瓣卻異常的漂亮。
那處身著綠衫的祁夢瑤卻開口反駁道:“夢瑤可是聽說了,這平賀將軍府的嫡女從小便是個病秧子,終日抱著藥罐喝藥,面覆白紗,臉色蒼白,連床榻都下不得呢。”
吳氏聽女兒這麼說,趕緊附和著:“可不是,弟妹也是聽了不少傳言呢,沒想到今日當真是見到了。”
秦氏哼笑了一聲並未說話,但是那眼神傳出來的可是這個意思。
祁氏面色很不好,尤其是聽到她們一人一句說著無憂的不好。
沈緣剛要發火,哪道無憂卻開口了。
“想來幾位祖母和表姐們也有好些日子沒有出過府門了,這如今龍棲的天下動向怕是也有些不上心了。你們聽得那些傳言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的樂無憂,將軍府的嫡女可是好好的站在這裡,哪有下不得床榻一說。不過想來也是,有些婦人家,就是頭髮長見識短,聽風是風聽雨是雨的,哪懂什麼訊息的真實性。”
她一開口便將三房扁的無地自容。
“你!你母親,你祖母不是婦人家?”何氏吼了一聲。
無憂卻笑了:“二祖母你是哪兒來的自信與我母親與我祖母想比?難不成你是府中主母還是你是身兼誥命之身?哎呀,想起來,說到底,你怎麼說也是我二祖父的原配夫人,理應有那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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