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祁承堂堂三尺男兒竟然哭了。
他想伸手抱住無憂,可是整個人卻動不了。
喋赤站在一邊警惕的打量周圍,這會兒見祁承這般便趕緊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打向了祁承,等眾人反應過來後,祁承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可以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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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頭看了一眼喋赤,滿眼感謝,哪裡像是方才與七王爺和方賀鬥氣的男子。
他趕緊將無憂抱了起來,眼裡都是花,嘴角的笑意都咧上天了。
方賀和七王爺站在一邊,自然也是看到了,這平賀府的嫡小姐常年身子孱弱,不出府門,如今已有一十二了,可這名嬌小的女娃娃,哪裡如傳言所說?
沈緣雙目瞪著二人,瞬間笑意便下來了。
“七王爺和方丞相今日這事做的不光明磊落,你們若是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丞相府來便是了,何苦將我夫君壓來,若不是今日本夫人趕到,今日過去後,這龍棲豈不是又要少了一個為國捐軀的文人!沈緣說話之間,那語氣激昂的。
方賀聽沈緣這話馬上開口解釋:“夫人說的哪裡話,我們可是真切實意的將祁丞相請過來,絕對沒有什麼壓來一說,更何況,祁兄與老身同在一堂做官,與情與理也不該如此做。”
祁承抱著無憂,那眼裡全是自己的孫女,哪裡還聽得進去方賀和七王爺的話。
沈緣扭頭看他,見他滿眼沒有無憂頓時便叫了:“夫君,你說,是不是這老潑皮將你綁來的!”
祁承一聽沈緣這潑辣的話馬上哎呦了一聲道:“這事情,你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好插手,本就是朝堂之間的事情,婦人家莫在這裡說話。”他臉色忽然變得格外的嚴肅,尤其是目光在射向七王爺的時候更是眼裡帶著審視。
七王爺這會兒正打量著無憂,哪裡還顧得上祁承。
他見這瘦小的女娃娃不過他身形高的一半,蒼白的小臉上帶著薄紗,那額頭的一瓣紅色花瓣甚是好看,尤其是那一雙勾人心魂的眼睛別提多麼的吸引人了。
她身著鵝黃色的百褶裙紗,帶著毛領的圍脖,披著鵝黃的絨毛披風,挽著小小的髮髻,一根檀木釵,襯上她眼睛裡的平靜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祁承審視著七王爺,見他眼神死死的盯著無憂,警惕的將無憂放到了地上,然後默默的把無憂送到了喋赤的身邊。
喋赤將無憂護在跟前,一雙眼睛一直在周圍轉來轉去,不知怎的,她總感覺這氣氛等下會打起來。
“七王爺,如今見你打量我家心尖孫兒,想來也是未從見過的,由此,我祁某是該考慮一下方才您與我所說與我那上不得檯面的女婿所說的話了。”
沈緣聽到這話,約莫也是猜出了這其中一兩分的意思,霎時便不高興了。
“說什麼呢?我家的孫女金貴著呢,哪能隨隨便便就嫁出去!”她瞪了祁承一眼,這話說的很是明白,明白的七王爺臉上都是一變。
“男人家的話題,你插什麼嘴!”祁承嗔怪的看了一眼沈緣,沈緣傲嬌的哼了一聲,從身上將那早些讓祁煥拿出來的東西拍在了桌子上。
“本夫人今兒來也不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防止有些人故意拿人,所以特地帶著當今聖上賜的聖旨,免得有些人被拿下了還不知道呢。”
沈緣坐到了一邊,那拍在了桌子上的黃色聖旨正是那道見聖旨猶如見皇上的東西。
祁承一見沈緣帶了這聖旨前來,雙腿一跪高聲就喊:“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可這偌大的亭子裡,除了祁承其他的人皆是沒有下跪。
“大膽!爾等見此還不下跪是何意!”沈緣見方賀和七王爺的不跪,面目怒火站起來就是興師問罪。
方賀不說話了,嘴角勾著笑意手中的動作卻是打了下來。
只見他右手一放,這大亭裡外的侍衛竟然唰唰唰的將刀劍全部都抽了出來,而刀劍對準的人正是祁承沈緣等人。
“祁夫人,老話說得對,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既然祁丞相與沈夫人都說不通,那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只能出此下策,只是有點可惜了,兩位這寶貝孫女還未及笄便成了刀下亡魂。”方乾一副醜惡的嘴臉,似乎將現在的處境完全撕破了。
祁承面色一沉,今日,他們算是沒找著好路了。
“方賀,若是我們沒死,出了這丞相府,明日死的便是你!”祁承激動的伸出手,那雙指指著方乾,臉都激動的通紅。
七王爺站在一側聽到祁承這話抬著頭就哈哈大笑:“祁承,你真當你今日能夠活著出這丞相府?那怕你能活著出去又如何,明日整個龍棲傳的還是你祁承祁丞相與方乾共乘一船的事情。畢竟你死了,也未嘗不是他人可以易容頂替的。”
“七王爺,你!”祁承這才幡然大悟,為何從一開始方乾和七王爺便不擔心他回去後奏他二人一本之事,原是早早就下了絆子此刻就在這裡等著他進絆子呢。
無憂將所有的事情都看在眼裡,聽到七王爺這話,忍不住冷冷一笑:“一手好牌當真是打的稀巴爛。”
她話一出,整個人的氣場瞬間就變了。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只見她原本如同孩童一樣天真的模樣此刻變得格外的冷峻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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