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氏站在一邊也不說,看著無憂起身才道:“不要給祖母祖父添亂,要是身體不舒服就早些說出來。”
無憂點了點頭:“喋赤,你也一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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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喋赤點著頭,默默的跟在了沈緣的身後。
沈緣多敏捷的一個人,在聽到喋赤的聲音後便將人整個打量了一遍,那眼裡雖然諸多的疑惑但是卻並無敵意,只是審視了一番便收回了目光。
“來,祖母抱抱。”她將無憂抱了起來,別看是個已經四十歲的女子,這沈緣的力氣還真的非一般女子可比。
無憂雖說嬌小不重,但是怎麼說也是有個四五十斤的,這沈緣說抱起來就抱起來了,走了一路都沒有露出氣喘吁吁的姿態。
那頭上了馬車,馬伕便帶著人一路去了方丞相的府邸。
兩個丞相府之間的路程不過是幾盞茶的時間罷了,那馬伕腳程快一點,沒多久便到了。
上車後,無憂就開始咳嗽,沈緣看著心裡,心疼在心裡,趕緊讓隨從的劉麼麼拿出了糖給無憂含上,無憂含了塊糖,很明顯咳嗽好了一些。
“過兩日,讓你祖父請‘終南山‘的神醫幫你看看,這身體瘦弱的,哪裡像是十一二歲的女娃娃,不知道的當你是七八歲呢。”沈緣將無憂放在腿上,替她將披風拉了拉。
無憂緩了一口氣,眼裡滿是笑意:“也曾看過多次,想罷也是無用的,祖母不用費心了,橫豎都不礙著事。”
沈緣看著無憂那蒼白的小臉,頓時怒氣就上來了:“當年我就同你母親說了,樂宗那小子並非是可以託付的良人,她非要與我們相爭,這麼多年且不說過得不好,但是那樂宗前後就娶了幾房妻妾進門,那兒女成群,反倒是忘記了結髮妻子!如今見我這寶貝孫女搞成這樣,我就心下生氣,待到這幾日過去,我就遣人去將軍府,告知她你們母女二人這年不回去了,免得回去受氣!”
沈緣是真的從心眼裡疼祁氏和無憂,那說到激動處,手裡的帕子都丟了。
無憂既覺得好笑又覺得感動。
“祖母消消氣,為了不值得的人氣著了自己的身體,不好。”她嬌嫩的小手替沈緣順了順氣。
沈緣看著無憂那雙汪汪的大眼睛,別提心裡多麼歡喜了。
“哎呀,我的心頭肉,祖母看著你這樣,心疼啊。”她拉著無憂的手在自己的臉上蹭來蹭去,無憂被她搞得哭笑不得呵呵的笑了出來。
沈緣見她笑了,也跟著一起笑了,劉麼麼也忍不住眼角帶了花。
又說這方丞相的府邸,平日裡除了一些朝堂上各有分支的官員,其他的時間幾乎是沒有人登門拜訪的,這方丞相的府邸也不如祁承的府邸如此有生機,從大門處便緊緊的關著門,那門口的守門家丁也被關在了大門外,周圍雖說是金碧堂皇,但是卻不如祁承府上有家的暖意。
再往裡去,穿過兩到走廊及側室便是丞相府的花園,在花園的中間,設立了巨大的亭子,亭子周圍便是人工開鑿出來的水景湖,這水景湖裡除了一些已經枯萎的荷花便再無其他,放眼望去,整個後花園裡皆是灰白之色。
那大亭裡,擺著一張巨大的紅色圓木桌,走道里緩緩有幾個丫鬟家丁端著各種食物的盤子進入大亭裡。
又見那大亭的圓桌邊,站著不下十個侍衛,而在那圓桌的兩側則是坐了三人。
那左側的兩人其中一人身著淡黃色的長袍,在長袍的上面隱隱約約可見繡著龍的紋樣,他面目不算是特別的好看,但是也算是剛勁有刃的一種,頭戴著鏤空金冠,腳蹬著明黃長靴,此刻正一手捻著酒杯一手敲打著桌面。
再見他不遠處的男子,身著暗紫色的官袍,頭頂長冠,面目之中隱隱約約露出了一點小人之意,他見身側的男子伸出手指敲打著桌面這才笑道:“祁丞相,大陸只有龍棲一朝是左右兩相,您是文相,老身是武相,所謂文武雙全,合在一起才叫文武。如今大統所歸,朝中兩派分割,哪方居多,想來您也是清楚的,何必在老身這兒僵持不下呢?”
祁承一身官袍,此刻襯得他的臉色都有些醬紫。
“方丞相,您說些什麼,恕祁某無法會意。”祁承看了一眼面前的酒菜,絲毫食慾未有。
七王爺又斟了一杯酒,看著祁承那傲骨錚錚的模樣,頓時嘴角勾了笑意:“祁丞相不要緊張,今日邀請丞相前來並不是為了什麼朝堂之事,只是前兩日本王見到了您的女婿。”
他故意將女婿二字加重了。
祁承一聽到樂宗馬上臉色便變得更加難看。
“七王爺有什麼話直說便是。”
“想來朝中的格局祁丞相也看在眼裡,如今兩派分支所支援的人選想罷祁丞相也是心知肚明。鎮遠將軍府雖然擁有朝堂上一半的兵權,但是平賀將軍忠心為國自然也是不差的。畢竟上了戰場那也是大副將,若是本王從中做點什麼,那鎮遠將軍說不定就易主了....”
他說了一半眼角卻看向了祁承,祁承的臉色異常不好,尤其是聽到兵權所落。
“當然所謂有來有往,為了讓平賀將軍放心,本王自然也是做出了承諾。細細想來,除了聯姻別去其他,可這將軍府不爭氣,除了體弱多病的嫡女,當真是沒有其他人配得上本王了。”他嘴角忽然勾起了笑意,那笑意包含著的陰謀可想而知。
若說方才祁承還能忍,可現在七王爺這話一出,祁承便拍著方桌站了起來。
“七王爺,你不要太明目張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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