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幾人歇了腳,沒多會兒便起身要繼續趕路。
那茶館的小二見幾人要走熱情的小跑過來,語氣裡滿是獻媚:“幾位公子小姐要走了?”
“何事?”祁煥將幾人護在身後,扭頭看著那小二。
見幾人如此警惕,那小二哎呦了一聲趕緊道:“幾位客人不要緊張,是這樣的,方才有個穿著黑衣服的公子讓小的將一個包裹交給幾位。”說罷他走到了不遠處放茶具的地方將那黑色的包袱遞給祁煥。
祁煥警惕的打量著包袱,霎時搖頭:“不是我們的。”說吧扭身就走。
那小二見人要走,趕緊將那包袱往祁煥的懷裡塞,可能是太過著急了,那包袱掉落在地上,伴隨著一陣刷刷聲包袱裡竟然射出了飛箭。
祁煥本就沒上心,此刻更是被那飛箭傷到了後背。
他感覺不到疼痛,但是那飛箭插入他的後背,愣是將他逼的往前跳了兩下,喋赤趕緊將那包袱挑開,可剛挑開,整個茶館便被一陣風彈得四下凌亂,而那茶館附近的草從則是瞬間跳出來數十名的黑衣人,那領頭的正是放在在樹林裡毀了無憂等人馬車的男子。
“死性不改!”喋赤手一揮,手中多了一把長劍,那黑衣人也被喋赤的把戲嚇到了,但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煥兒。”祁氏趕緊將祁煥扶住,祁煥後背被射了一箭,可是他卻面色不改手中舞著畫戟,周下那湧上來的黑衣人愣生生將幾人圍住了。
喋赤手中揮著長劍,那領頭的黑衣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三下便敗下陣來,喋赤諷刺的哼了一聲隨後便扭身到了祁煥的身側。
“一些不入流的小雜碎,讓本座來教訓你們!”她將祁煥擋在身後,手中的長劍彷彿有了靈魂,瞬間便幻化成了蛇劍,遊走在黑衣人的中間,只是眨眼間,這些黑衣人便全部受傷。
無憂看著喋赤揮劍,聲音微弱:“留活口,不要殺人。”
喋赤接了話,手中的蛇劍收了回來,那領頭的黑衣人則是提著刀劍再次衝了過來,可能是因為無憂發話的原因,喋赤手中處處留情。
那黑衣人自知不是喋赤的對手,便招招投機取巧,五六招中總有那麼一兩招是對喋赤有用的。
這拖的世間太久了,祁煥後背的飛箭血有點止不住了,雖說他感覺不到,但是這血再這麼流下去,非要把祁氏嚇到不可。
無憂看在眼裡,當下便開口道:“三招解決。”
“一招。”喋赤得了令,手中長劍挽了花,瞬間那黑衣人便被劍花打了出去,人撞在了那後面的石柱上,鮮血從口腔迸發而出。
無憂咳嗽了一聲,看著黑衣人額頭上的紅色畫符,嘴角冷笑:“我知道是誰讓你們來的,但是我好心奉勸你們一句,不要想著再刺殺我們了,方才交手,你也應當知道我的丫鬟武功這整個大陸無幾人能比過。“
“你什麼意思?“那黑衣人擦了一口嘴角的鮮血,強撐著身體站了起來。
“我只是想好心提醒你們,給你們錢財讓你們來刺殺我們的人別有目的而已。“無憂咳嗽了兩聲,面色有些微微泛白:”她們明知不可能會成功卻還是讓你們過來了,想罷,來的時候她們也未曾與你們說過,我與母親的身邊有個武功如此精深的丫鬟。“
那黑衣人眉目一皺,他身後的黑衣人卻湊了上來聲音極小:“大哥,僱我們的人只說要殺四個人,都是女子,其中一個會點武功,但是並未說武功如此高深。“
無憂耳朵多靈,自然是聽見了。
祁煥好笑的看著那黑衣人:“原是被人利用了。說來也是,若是告訴你們武功高深,你們恐是不敢來的,但是未告訴你們,而你們出手輕敵,死了便權當是毀屍滅跡,殺人封口,若是僥倖未死,也只會說,錢給了,你們殺手的技藝不高,無論從哪處說,你們都是拉過來頂頭的卒兵。“他後背的血再一次流了出來。
那黑衣人臉色瞬間便不好了,尤其是聽完無憂和祁煥的話,當下便帶著人全部撤走了。
一點的逗留都沒有。
無憂呵呵一笑,口氣裡滿是嘲諷:“蠢貨。“
祁煥聽到無憂的話,眼角也帶了笑意,他這個小侄女怕是有些膽識和計謀的,平生生的將這些殺手全部策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