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後面的事情開始變得模糊和混亂。
似乎耳邊有很多人說話,來來去去有人在走動,說話的聲音也忽遠忽近,也看到了好幾個有些熟悉的面孔,然後就被關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不過任憑她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到底發什麼,就彷彿做了一個很久很長的噩夢,醒來就好像什麼都忘記了。
於是她匆忙穿好衣服走出房間。
果然和她夢中看到的房間幾乎一模一樣,還有相同的樓梯和家居。
莫非老孃被人綁架了?
她心驚膽戰的走下樓,結果就看到一個非常熟悉的家夥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閉著眼睛發呆,憨厚的臉上笑的異常淫蕩。
楊淩跨進大門的一刻,剛好看到一雙噴火的眼睛迎上來。
“呃,呵呵,甄姐你醒了!”楊淩感覺那雙充滿了殺機的眼神,小心肝兒哆嗦幾下趕緊笑著打招呼。
“哼哼~!”甄甜丟下棍子扭著水蛇腰怒氣沖沖的走過來,然後……伸手擰著楊淩的耳朵,“說,這幾個月你到底跑哪兒去了?”
楊淩並沒有像往日那種祈求討饒,而是輕輕地把她的手拿下來握在手裡,然後一臉愧疚的摸摸她光滑臉頰說:“甄姐,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
甄甜一下呆了,滿臉痴呆的那種,她從來都沒有從楊淩身上感受到過這種一本正經的時候,而且是這樣溫柔的安慰自己。
莫非我在做夢?
甄甜木然的感受著被楊淩撫摸的臉頰,驚訝地小嘴都合不攏,嘴唇上,還有一絲隱隱的幹裂,眉目之間,還有一些憔悴遺留的印跡。
不過瞬間,甄甜就恢複了往日的樣子,她摟著楊淩的胳膊,用手掐著他腰上的軟肉憤怒的哼哼著說:“走,到樓上去,給老孃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好吧,楊淩感覺剛才自己的愧疚和歉意完全是多餘的,這個女人是不能用常規手段來交流的。
棍子小心翼翼的給了楊淩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兒,然後看著兩人上樓,抹抹額頭並不存在的虛汗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閉上眼睛坐到沙發上開始看小電影。
幾個月不見,幾個社群上似乎又多出來許多的新片,不過幾分鐘,這貨就開始流口水,時不時的還發出幾聲夜貓子似的嘎嘎淫笑。
三樓的房間裡,甄甜嘭的一聲把門關上,然後轉身把楊淩推到床上,毫無矜持的跨坐到他的腿上,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楊淩感受著緊貼著大腿的那種驚心動魄的飽滿彈性,心裡卻沒有升起任何的慾望,而是雙手摟著她緊致順滑的腰肢,很誠懇的說:“甄姐,這件事很複雜,派出所受人指示栽贓抓你,本來是想對付我的,讓你替我頂缸受苦了!是我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