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而言,友裡從來便不是是一個女孩這樣簡單的概念。”說這話時, 沢田綱吉沒有看友裡, 只是不急不緩地慢慢說道。
“她教會我何為首領的意義, 但她卻和reborn不同。她幫我度過許多難關, 但她又和獄寺他們不同。她長得很好看,性格也很有趣, 但她和學校裡的任何女生都不同。”
友裡聽聞這一番話, 只覺字字句句, 均是無法形容的心意。
委實說, 她對沢田綱吉表露出的對她的仰慕並非一無所覺, 但是卻萬萬想不到, 沢田綱吉是怎麼就在不知不覺間,對她有了這般深厚的感情。
倒也不是說反感……只是很吃驚罷了。
白蘭大概也被沢田綱吉這番表白驚到了,想了想硬是沒品出這番話裡有任何漏洞。
於是他只能說道:“即使這一切都是為人刻意營造出的也無所謂麼?”
“這一點早在我們相識之初便早有定論。”沢田綱吉回答道,“我們所應相信的是眼前所見的,親身體會的,而非旁人所言。”
“對我來說, 友裡的存在是確鑿無誤的, 我所篤定的【真實】。即便與她的相遇是外力刻意所為, 對此我也只會心存感激。”
給力!完美!
沢田綱吉一番話可謂超額完成任務,白蘭還沒有無恥到指鹿為馬的地步,更何況他也沒有那麼做的必要。
於是友裡便也解禁了, 她笑眯眯的說道:“我們的感情可是情比金堅!”
說著她還刻意去拍沢田綱吉肩頭:“我們完全可以當這是相親認識的嘛。”
然而她在笑, 沢田綱吉卻沒有笑, 看她的眼神頗為古怪,反倒讓她有些不明所以。
友裡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決定再不多嘴了。
她將自己與白蘭的賭約告知沢田綱吉,聽她這麼解釋完,沢田綱吉便看向白蘭:“現在我有挑戰你的資格了麼?”
白蘭不可違反自己的規矩,卻也不想就這麼便宜了他,心中計較之下,便給自己的遊戲規則加了一條:“【choice】是個團體遊戲,只有三人對決未免太過無趣。”
友裡瞪眼:“喂,你之前可沒這麼說過。”
“那你可以不參加。”白蘭擺明瞭耍賴。
為了前置任務,她還真不能否認。
最後友裡只能氣鼓鼓地認栽,等著獄寺他們誰打敗六吊花,進入本部。
見她不爽,白蘭心裡便莫名痛快幾分。
久坐無聊,友裡二人又不可能和白蘭聊天。不,倒不如說只是沢田綱吉不會,友裡倒是可以和白蘭毫無隔閡的聊天。
但是友裡和討厭的人聊天時會是怎樣的情景,倒也不難想象,是以白蘭也不會湊上去給自己找不痛快。
他撥通內線電話,想叫部下端些點心飲品過來。
來的人她認識,正是那個上次被她驚到的小職員雷歐。白蘭見他放下託盤後還不動,面上不禁略感奇怪。
“雷歐君?”他挑眉,“你沒有其他事情了嗎?”
“有。”雷歐卻慢慢露出一個頗為古怪的笑容,“不過這件事,卻和白蘭大人你有很大聯系啊……kufufufu。”
這個標誌性的笑聲一出,在場三人還有誰認不出來?
只見友裡率先拍案而起,激動道:“是你,六道骸!”
清秀文弱的青年面容逐漸變幻,身形體貌也有所變化,片刻之後,站在原地的赫然是一個超模級別的制服帥哥,哪裡還有半分雷歐的影子。
六道骸少年時便極為俊美,十年後的他更是行走的荷爾蒙,他看著友裡,似笑非笑道:“你口中關於我的某些不實言論,這幾日可是讓我苦惱許久。”
“……”友裡眨了眨眼,靈機一動道,“只有我這樣說,你還沒有任何反應,才顯得更加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