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一提,那隻蹦迪的蒼蠅名字就叫太宰治。
“如今的橫濱黑手黨已經半脫離於同彭格列的同盟關系,太宰治並不安全。”
“太宰治不是已經改行了嗎?”友裡問道,“他說他已經金盆洗手了。”
“那你知道他為什麼會金盆洗手嗎?”沢田綱吉罕見地表現出鋒銳的一面,“你當年的失蹤,便和他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哈?”
“我追查了你失蹤的真相整整十年,有很多證據表明就是他謀害了你。”沢田綱吉難掩神色間的怒氣,“在你失蹤後,太宰治聲稱你是他傾慕已久的人,因此以你的失蹤為藉口,從組織裡叛逃了。”
“哇哦。”
友裡的反應與沢田綱吉預想中的不同,她並沒有太多被欺騙後所應有的憤怒與驚駭,反倒是一副相當詭異的魔幻表情。
“所以,太宰治喜歡我?”
“……”沢田綱吉呆住了。
這就是友裡最終總結出來的重點?
她有些得意地說道:“這算不算是類似於網上流行的那個梗【我彷彿聽見有人在我死後說暗戀我】?”
“……”
“……”
“……”
無論是誰,在此刻也說不出話了。
即便是性格天然的伊佐那社,在此刻也對屬性清奇的友裡感到深深的驚嘆。
這根本已經脫離神人的境界,大步奔入神奇生物這一概念了好麼!
友裡心裡卻渾然不覺得尷尬,甚至有點小驕傲。
……好像這麼想也沒毛病?
“總之太宰治不可信任。”沢田綱吉強調性地總結。
“我也覺得。”友裡點頭。
你覺得個屁!
鬱卒的十代目終於使用了一句髒話。
其實沢田綱吉最大的情敵就是友裡
“但是隻憑我們幾人,想要對抗赤青兩個氏族委實不太現實。”友裡分析道,“我覺得目前更需要做的是聯絡上更多的盟友,比如彭格列日本分部什麼的。”
“但是十年前的獄寺不在……”
“忘了說了,我剛來這裡時候,我和太宰治還被十年後的雲雀前輩追殺了。”友裡一副心有慼慼焉的表情道,“話說,白蘭和雲雀前輩哪個更可怕?”
“……”想到雲雀恭彌對友裡的仇恨值,沢田綱吉一時竟回答不上來。
“這完全是吃一口屎還是吃兩口屎的險惡抉擇。”友裡表情很掙紮,很痛苦。
然而沢田綱吉的表情也很痛苦:“你就不能換個文雅點的比喻嗎?而且雲雀前輩要是知道你在背後這樣說他,一定會更加生氣的。”
“好吧。”友裡嘆了口氣,“我覺得這和強吻六道骸,還是被六道骸強吻沒有區別。”
大概是聯想到了那恐怖的畫面,沢田綱吉的胃開始隱隱作痛:“我求求你放過自己,也放過六道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