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招募忍者的速度令沢田綱吉驚嘆,招募忍者的標準同樣令他驚嘆。
這才多久的功夫村長就又招了個忍者回來,可是上次是個六歲的小男孩,這次就幹脆是個雙目失明的少年了。
午飯時友裡隨口道:“吃完飯以後,你們和我去見一下止水吧。”
“止水?”
“就是新招募的忍者。”友裡沒有說止水的姓氏,畢竟鳴人也在場,回村如果說漏嘴會給他帶來麻煩。
“好。”
鳴人對這個木葉的忍者早便很是好奇了,聽到友裡的吩咐自然答應,其他二人同樣沒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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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門後,能夠聞到濃鬱的藥香。
“你們來了啊。”少年清朗的嗓音自房間裡響起。
沢田綱吉聞聲望去,只見一個雙眼蒙著白紗的黑發少年坐在榻上,好在氣色看上去還不錯。
他知道這個就是友裡在河邊撿到的忍者了。
雖說眼睛看不見,不過沢田綱吉卻莫名有一種對方可以“看見”他們的直覺。
“是啊,你不是想見他們麼?”友裡以一種熟稔的口吻回應道。
桂木桂馬對此頗為驚異,沒想到村長在收買人心上有特殊的才能,可實際上就連止水自己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和自己這麼熟的……然而意外的沒有任何違和感。
沢田綱吉事關二人賭約,止水當然要見他一面,至於鳴人,便是因為某個不好明說的理由了。
鳴人是木葉的人柱力,屬於戰略性的到底,即便止水如今已經很難回歸木葉,他還是會在意木葉的根本利益……
其他三人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默契,只當是探望病號。
說來奇怪,失明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足以致命的打擊,然而止水的表現卻打破了大家的認知。
開朗豁達,見識豐富,說話風趣幽默,完全不像文學作品裡冷血陰暗的職業忍者。
止水忽然主動和他攀談:“你就是沢田君?”
“啊,是、是的。”沢田綱吉一直扮演一個安靜旁聽的角色,此時猝不及防被點名,只能略顯侷促地回應道。
“這樣啊……”止水沉吟道,“我能和沢田君單獨聊聊嗎?”
沢田綱吉一愣,下意識看向友裡。
“當然,”友裡爽快地同意了,“如果想的話,你也可以和鳴人聊聊,畢竟是同村忍者,我想你們還是很有話題的。”
縱然目不能視,不過止水還是感知到了現場的情況,並有了自己的決斷。
這個沢田,看來很服從村長,自身沒什麼主見的樣子……
“那你們慢慢聊,我去給大家準備水果。慈郎早上才送來田裡新出産的草莓,應該很不錯。”說完,友裡頗有暗示意味地說道,“要誠實的把村子情況告訴止水哦。”
沢田綱吉自然是沒有領會到友裡這句話的用意的。在接下來的十來分鐘裡,他讓止水真正意義上的領教到何為單純天真以及……無可救藥的廢柴。
與綱吉有了一定接觸後止水倒也不奇怪對方會輸給一群羊的事,反而很是好奇村長準備如何特訓他以贏得賭約。
之後便是漩渦鳴人了,不知他和鳴人說了什麼,友裡回來時便敏銳地察覺到止水的態度有所變化。
“想要在村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面對止水的請求,友裡想了想道,“經營類可以嗎?”
“比如?”
“我這裡剛拿到團子店的建築圖紙,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暫時經營這家店鋪,我會派鳴人來幫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