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道。”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只是順道。”
“順道幹嘛?”
她又是一臉警惕,感覺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他滿臉鬱悶,丟下一句就是你腦海裡的幹嘛,就呼嘯著車先走了。
那時,原地的她是二丈摸不著頭腦,直以為他是抽了風,搭錯了筋。
但是,這段日子容川顯然就跟變了另一個人似的,時不時就“騷擾”她——
“喂?”
他直接打電話了。一連三天他都在她的咖啡店裡等她,奈何那李經理告知她,老闆娘正休假呢。容川惱火,休假?好好的什麼假 ! 於是一個電話便ca了過去。
“做什麼?”
那頭她的聲音,同前幾次見到他一樣平靜無波。莫名的,容川更加惱火,他悶悶出聲:
“你之前有東西落在我這兒了。”
“什麼東西?”
“你過來不就知道了。”
“騙子。”她不信,罵道。
“我從不騙人。”他倒是回的正兒八經。
“你先說是什麼?”
她妥協,問道。他一聽,壞笑不止。看得旁邊那三個混蛋是一臉的吃驚加不可思議。
“你確定要我說,秦歸他們都在旁邊?”
“說。”
他笑,緩緩低聲說了出來。可耳力極好的那三人硬是聽得清清楚楚,接著集體怔住,半天說不出話。
“黑色的,我能單手解開的那個。”
“……”
商榆直接在那邊毫無顧忌地開罵了。<101nove.市華燈初上,燈火霓虹的時候,商榆就找來了。她穿了一件極簡的白色長款襯衫,腰間一條細細的珠鏈,勾勒出她姣好的腰身,直看得他目不轉睛。
容川感嘆,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她這麼好看呢,難道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可還沒待他看夠,門口她就冷聲冷氣的罵:
“流氓。”
他失笑,指著自己:“你說我?”
“不是麼?”
“是我讓你把這玩意落在我這的?”
“……”她冷眼相待,一時語塞,而後又罵:“無恥。”
呵,事實證明他現在是夠無恥的,他回:
“無齒?我有沒有牙齒你之前強吻過我時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