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
那個小丫頭兒說著就低下了頭兒,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垂在身前的手指不停地攪動著。
“哼!沒有就好!”
“好了,杜若,你就少說幾句吧。在如何半夏也是公主身邊兒的工人,得罪了她對我們誰都沒有什麼好處!”
也不知道是因為想要在一眾小丫頭兒的面前樹立好的形象,抑或是覺得自己應該比杜若表現的更為得體大方些,總之不可能是突然同情心泛濫才出言相勸。
聞言,杜若冷笑了一聲,諷刺道,“喲,你以為你這般說,這些話兒就能夠傳到公主的耳朵裡?你以為公主知道了你說的這些話兒就會將你調回到身邊兒伺候?你以為你回到公主身邊兒後就能夠有機會入了世子爺的眼?簡直就是痴人做夢!”
澤蘭心中是這般想沒錯兒,可是心中想和被人兒這般/赤/裸/裸/地揭露出來完全就是兩碼事兒!
看著澤蘭漲成了豬肝色的臉,杜若心頭一陣暢快。
“哼!自己是個什麼樣子的貨色兒自己心中給我將位置擺正。不要總想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世子爺也是你能夠肖像的?”
丟下這句話兒,杜若便扭著她的/屁/股/離開了這個八卦討論場地。
澤蘭看著杜若的背影,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心裡湧上來了滿腔的恨意。
“不過就是一個賤婢,還在我的面前充起主子的派頭兒來了!”
大概是見澤蘭太過於氣惱,一個同她頗為交好的小丫頭兒便開口勸慰了幾句,道,“澤蘭姐姐,你別生氣,杜若姐姐她就是這樣子的性子……”
“好了,都散了吧!”
一聽澤蘭這般說了,餘下的那些個兒小丫頭便都應聲道,“是,澤蘭姐姐。”
澤蘭也不管她們到底如何,丟下那句話兒以後便直接先行離開了。
……
再說飛奔而去的半夏,極快地回到了東側院裡。她還未曾推門進去呢,就發現方才自己明明關上了的房門半開著。
“難道我剛才忘記關了?”
半夏喃喃了一聲,就聽見屋子裡頭兒傳來了說話兒的聲音。
半夏心頭一緊,直接推門而入,還一邊揚聲叫了一句,“公主!”
結果,落入半夏眼前的卻是連翹捧著一碟子的桂花糕站在床榻前,準備遞給妗蔓裳品嘗。
“半夏,你怎麼還是這般咋咋唬唬的!”
說罷,妗蔓裳轉過頭兒,盯著一旁同樣一臉懵bi的連翹,笑著道,“連翹,你可不能學半夏的模樣,多大的人兒了,還這般咋咋唬唬的,沒個姑娘家的樣子!”
“是,公主,奴婢記下了。”
連翹忙應了,而後卻忍不住笑了起來。若非是因為她雙手託著碟子,只怕會直接伸手掩嘴笑呢!
半夏又不傻,見狀便明白了妗蔓裳的用意,便也跟著打趣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