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就是他!”
半夏斬釘截鐵地道,“他這個人兒很奇怪的,先是很兇地把我帶走了,後來又把我放了,我怎麼可能認錯人兒呢!”
就在獵風準備將畫像給捲起來的時候兒,半夏又猛的冒出來了一句,“等等!”
半夏這總是一驚一乍的性子,饒是淡定如獵風也受不住了。
不過礙於半夏年歲還小,又是妗蔓裳身邊兒的紅人,獵風很是好脾氣地問道,“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就是吧,我發現……”
半夏伸手將獵風手中的那副畫像搶了過來,拿在手裡仔細的觀摩了一下,而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兒,道,“沒錯兒了,我就說覺得哪裡有些奇怪吧!現在知道了……”
獵風還以為半夏又有了新發現,忙追問道,“知道什麼了?”
“這個畫師肯定和這個男人認識!”
雖然半夏的語氣依舊很是肯定,然,這一次,獵風卻不大相信了,反問道,“你怎麼知道畫這個畫像的人兒和五貓認識?”
“五貓?他叫五貓嗎?”
半夏半點兒都沒有抓住獵風那句話兒裡頭的重要資訊,一本正經地指了指手裡的畫像,問道。
“嗯,他叫五貓。”
“哼,真難聽的名字!”
妗蔓裳見半夏和獵風兩個人兒將話題兒越扯越遠了,忙攔下了獵風接下來的話兒,直接問了半夏,道,“半夏,你先說,你怎麼知道這個五貓和畫畫像的畫師認識的?”
“不認識的話兒,他幹嘛把這只臭貓畫的這麼好看呀!”
半夏語出驚人,差點兒驚掉了妗蔓裳三人兒的下巴!
看著妗蔓裳她們幾個人兒的臉色都不大好,半夏有些心虛地問了一句,“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妗蔓裳選擇性地忽略了半夏那絲毫沒有技術含量可言的問題,轉而對著獵風說道,“好了,獵風,既然已經確定了劫持半夏的人兒是五貓了,你就回去和世子說吧。”
“是,公主,那我就先回去了。”
聽了妗蔓裳的話兒,獵風立刻點了點頭兒,退了出去。
他可不想再和半夏進行那麼“愚蠢”的對話兒了。
待連翹泡好了茶水進來,正廳裡依舊彌漫著一股子十分奇怪的詭異氛圍。
連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可仍舊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茶水捧到了妗蔓裳的面前,恭恭敬敬地道,“公主,喝茶。”
妗蔓裳伸手接了,一口熱茶下肚,她才覺得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好了,我也乏了。半夏,你身子還未好,回去好生歇著。連翹也退下吧,有事兒我再喚你。”
說罷,妗蔓裳才對著秦月,道,“秦月,扶我回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