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聞言,如同恩赦,趕緊該幹嘛幹嘛去了,一秒鐘都沒有耽擱。
再說在馬車裡的妗蔓裳三人,也是一樣的不淡定啊。
“玉驪,雖然說妗子國男女防備不大重。
可是,你這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撲到一個男子的懷裡,這於你的閨譽有礙。”
妗蔓裳看著玉驪,忍不住像個老婆子一樣唸叨起來。
這一旁的流光聽了,真真是目瞪口呆。
方才她沒有出馬車,自然是不知道外頭到底發生了什麼。
雖然隔著車簾能聽著些零零散散的,可是到底不真切。這會兒聽到妗蔓裳這話,可是將流光驚得不行。
“玉驪,裳兒她,說的可都是真的?”
見玉驪點頭,流光話還沒有說出來,這眼淚就先下來了。
“這可如何是好,你這樣怎還嫁得出去?”
“啊呀,幹娘,你放心就是,了不得就一輩子不嫁,留在幹娘身邊就是了。”
玉驪沒有所謂、大大咧咧地說了這一句,妗蔓裳卻是直接一記目光射了過去。
玉驪會意,忙轉了話鋒,“幹娘,有一事兒你並不知道。方才蔓蔓救下的那男子,是我的舊相識。”
說到這裡,玉驪還假意低下了頭,一副嬌羞模樣,“玉驪,玉驪自幼就鐘情於他。所以,方才見了,才會失了穩妥。”
流光聽到此處,忙道,“既然如此那是最好不過了,幹娘做主,直接將你許配給他,倒也省卻了其他人的緋言。”
玉驪聞言,本面露喜色,可是轉念一想,黎殤定然不會願意的。於是乎,又哭喪著一張臉。
妗蔓裳見狀,再聯系方才玉驪和黎殤各自的表現,猜到了玉驪心中所想,當即就道,“他若不願,我便著人將他丟進因果河,隨他喂魚去好了。
我們玉驪貌美人善,還配不上他了不成。”
玉驪見妗蔓裳這般護著自己,非常以及極其想沖上去捧著她的臉給她兩個麼麼噠。可是怕妗蔓裳和流光接受不來,也就只能作罷,轉而換上了一副感動不已的模樣。
“蔓蔓,你真好。”
妗蔓裳卻一臉嫌棄地看著玉驪,反問道,“這會兒才知道我好啊?”
聽到妗蔓裳這麼說,玉驪立刻狗腿似的笑著道,“不不不,蔓蔓一直都很好!”
妗蔓裳聞言,無奈的笑了笑。對於玉驪這個義姐,妗蔓裳向來是沒有什麼辦法的。
就在她們三人正在商量怎麼樣讓離殤答應和玉驪的婚事的時候,外頭就傳來了吳天傲的聲音。
“公主殿下,方才那位公子醒了,說是要見玉驪姑娘一面。”
其實,說這話的吳天傲的內心也是很奔潰的啊。畢竟,妗逸國再不在意男女防備,也不可能這男的女的想見就見,想談心就談心啊。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妗蔓裳對玉驪的態度,又明白玉驪和離殤的情誼,吳天傲才不會來回這樣的話。
妗蔓裳還沒有說話呢,裡面的玉驪就坐不住了。要不是因為妗蔓裳有先見之明地甩給了玉驪一記眼神,只怕玉驪早就沖出馬車去看離殤了。
見妗蔓裳一直沒有開口,玉驪心裡再急也不敢說什麼。別看妗蔓裳比玉驪小,可卻是個很有主意的,所以玉驪只能夠眼巴巴地看著妗蔓裳,想讓她快些應許了,自己也好早些見到黎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