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雲老夫人打發去常伴青燈古佛好點,還是被這個男孩子帶著一起走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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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兩難也要活下去……
她擰開了那個輝少爺遞給她的藥,聞了聞,感覺似乎是普通的金瘡藥,就直接抹在她的肩膀上了。
她現在是階下囚,對方要對付她很簡單,用不著做這種在金瘡藥裡面下毒的把戲。
於是她忍著痛撕開被幹了的血跡黏在一起的破衣服和面板,疼的臉色發白。
她撕開後把金瘡藥倒在了傷口之上,那一瞬間的疼痛讓她都想哭出來。
許久之後,她才面如金紙的站起來,努力撕扯了內裡的衣物,給自己包紮好,才勉強起身。
她算是倒了血黴了,也不知道那天在酒樓這個輝少爺頂上自己哪裡了,就這麼一路把她擄走。
關鍵這還是鮮卑的地盤。
她要是在漢人的地盤被擄走的,怎麼都好說,這是在鮮卑的地盤,鬧出點事情萬俟靖都自身難保的,就跟別說救她了。
說白了就是她在古代的日子過得太順風順水了,忘記了古代人命還是一個不值錢的時候。
沒有得到充分的教訓,不注意自己的安慰,貿然就跟著萬俟靖去辦事。
之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倒了血黴,被鮮卑人看上了。
這個鮮卑男孩明顯是有點手段的,能夠打聽到馬場的事情,能夠不動聲色的把她抓走,在漢人地界裡都是難對付的,更何況是在鮮卑地界裡。
她覺得自己如果這次不好好應付這件事情,搞不好還真會栽在這裡。
不行,她還有美人爹爹,還有萌萌噠的哥哥,還有萬俟兄妹,她絕對不能栽在這裡,她要自救。
她坐在床上積蓄了片刻的力量,隨後站起身四處打量著屋子。
屋子沒有紙糊的窗戶,只在房頂有一個小天窗,以她的體型要從小天窗爬出去是沒有任何希望。
屋內只有一個門可以進出,想都不用想外面肯定有人把守,她沒希望從那裡出去的。
她靠近門板和牆壁聽了一下動靜,並沒有聽到屬於鬧市的喧囂,看來她現在正在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大聲呼救肯定沒用。
那麼……她能依靠的只有——
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貼身帶的香囊上。
上次為了對付樓玉婷,她讓人給她找了一些藥,沒想到沒用在樓玉婷身上,卻可以在這次用來保命。
也許是自大,也許是那個輝少爺明顯不想接近女人,沒人把她這樣東西搜走,給了她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