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哥護犢子的樣子簡直太蘇了,沒見過潯哥發火的樣子呢!一聲不響的真的帥翻了嚶嚶嚶,我以後就是潯潯的死忠粉了!”
他本來是不放心謝潯,怕這個周嘉藝又耍什麼花樣,所以讓小黃跟著。這件事本來也沒打算瞞著謝潯,因為他跟小黃說,等謝潯出來的時候記得上去打個招呼,問問情況。
結果小黃說,謝潯出來的時候走路帶風一樣,嚇得她硬是沒敢跟上去搭話。
魏珩也有點意外謝潯今天的反應,謝潯不喜歡跟人計較,也不喜歡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謝潯把事情做得這麼絕。
他從兜裡摸了顆薄荷糖,一邊剝糖紙一邊往門外走。
他的想法很簡單,他現在就想把謝潯壓在床上狠狠做一晚上,聽著他斷斷續續的求饒聲,看著他那雙淺棕的眼睛泛著惹人憐愛的淚光。像上次拍戲的時候那樣。
不,應該比上次更動人。
魏珩的房間在走廊的盡頭,謝潯的在他的斜對面。
酒店監控一般只有公安方面可以調動,他只要躲開那些狗仔就可以了。
雖然劇組安排的是五星酒店,隱私服務做得很好,但現在的狗仔神通廣大,冷不丁混進來一個兩個也不是沒有。
半個小時之前,他的打狗小分隊已經提前清過場了。魏珩開啟門,四處望了一下,檢查了電梯口和安全通道後,帶上口罩走出去。
謝潯看到魏珩訊息的時候正在刷牙,他跑著去給魏珩開了門,然後又回到衛生間繼續刷牙。
魏珩穿了件深灰襯衣,袖口處稍稍挽起,露出漂亮的手腕和小臂的肌肉線條,他進門之後就一直很安靜地站在謝潯身邊,手架在胸口上,盯著謝潯若有所思。
“那個周嘉藝估計不會再找事了,就是……你一直盯我幹嘛?再盯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謝潯刷完牙漱了漱口,剛把水吐掉抬起頭來,魏珩就用手製住他的後頸,謝潯順著那力道微揚起頭,魏珩低頭吻了上來。
唇齒交纏間滿是薄荷的清香,謝潯已經分不清是自己口裡的牙膏清香,還是魏珩嘴裡甜甜的薄荷糖果味。
親著親著,謝潯發現自己浴袍的腰帶又不知所蹤了,一絲寒風鑽進浴袍裡。
洗手間的光線太強了,謝潯用自己殘存的理智把浴袍裹緊,紅著臉推開魏珩:“喂……不能在這裡。”
魏珩勾了勾嘴角,低低地嗯了一聲,抬手把謝潯抱到床上。
“你今天怎麼了?”謝潯有點看著身上的魏珩,有點疑惑。
魏珩今天的話很少,而且好像完全沒有要跟他閑聊醞釀一下氣氛再開始的意思,上來就單刀直入切入主題。
“聽說你今天很生氣?”魏珩雙手撐在他兩邊,漆黑的眼睛裡彷彿有火光跳動。
謝潯恍然大悟,點點頭:“是啊,都快要氣炸了。”
魏珩明知故問道:“為什麼?”
“這還用我說嗎?”謝潯小聲嘀咕。
魏珩的手向下伸去:“我想聽你說。”
陡然間,謝潯渾身僵硬了一下,幾道酥酥麻麻的電流由下至上湧了上來。
“為什麼?”魏珩又問了一遍。
謝潯氣息有些不穩:“因為沒人能動你。”
動了就必須死。這是謝潯最不可觸碰的底線。
魏珩不知道又碰到了哪裡,謝潯下意識地緊緊抓住魏珩的手臂。魏珩低下頭,在他眼角處安慰般地親了一下,說道:“我也是。”
作者有話要說:
潯潯:敢跟蹤我老攻,你爸比的生意別做了,回家種地去吧。
珩珩:敢惹我家潯潯,你戲也別演了,回去幫你爸比扛鋤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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