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來是在布魯斯的床上,很大很軟的床,她也沒有多想,倒是布魯斯整個人已經消失不見了,她拾掇好自己才慢悠悠地往樓下走去,迎面就撞見了大汗淋漓的男人。
毛巾搭在肩頭,一看就是從外面跑步回來的,汗滴滑落堅實的腹肌實在是太誘惑了。
哪怕上面的傷痕猙獰。
也好看得不得了。
牆頭草江江要站不穩了。
“睡醒了?”
他身上有很好聞的汗味,藍眸定定地看著她,眼帶笑意。
江江:啊,真好看。
富江揉揉眼睛,“恩,醒了。床軟軟的,很舒服。”
“阿福做早飯了嗎?”她又問道。
阿福的手藝實在是太好了。這幾天吃的超滿意。
“恩。”他應了一聲,眼眸很是專注地看著她,過了一會兒又開口道,“你昨天似乎很遲才回來?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遇到搶劫了,我的錢包不見了。不過沒關系,最後我也回來了。”
美人笑靨如花,站在好幾階樓梯上才和他差不多高。“我有點餓了。”
他笑笑,在上樓的時候,很是自然地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小女孩,快去吃飯吧。”
看看看看!比江江會撩多了。
吃完東西之後,阿福笑眯眯地收拾了所有的東西,惡魔就跑去了酒窖,布魯斯家的酒窖相當出色。
玻璃櫃和木櫃相繼擺放著,整體的裝潢精緻大氣,燈光也有些昏暗,發出的光芒和酒瓶中的液體交相輝映,帶著讓人迷醉的氣息,相當有情調。
“你喜歡喝什麼型別?”突如其來的聲音,男人將趴在玻璃櫃前的她擁入懷中,骨節分明的手指劃過玻璃,“香檳?還是葡萄酒?小女孩。”昏暗的燈光下,男人的藍眸像是唯一的亮色調,含笑的唇帶著絲絲曖昧的味道。
另一隻手調情似的在她的掌心劃了劃。
她覺得有些癢,手動了動,握住了他的食指,粗糙修長的手指和白皙柔軟的肌膚完全不同,彷彿是這世間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像只在撒嬌的貓兒。
他沒有制止,反而將頭擱在她的發頂。
“我只會喝紅酒。”
“幹紅還是甜紅?”
看著美人一臉迷惘的神情,男人低低地笑了幾聲。直到美人惱羞成怒踢了踢他,他才安撫似的吻了吻她的臉頰,手指穿過她柔順的長發。
“甜紅好不好?”
這麼一張蜜糖似的嘴,應該喝了不少甜甜的東西。
美人點頭,以前她只要說自己喜歡和紅酒,就會有紅酒送過來,她根本不知道這些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