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瓣被他捏著,發出了“噗噗噗”的聲音。
他手一鬆,用嘴把她的兩片紅唇含住,吮了幾下。“你什麼時候想結婚,我再給你求。”
“不要,單身萬歲。”她兩手食指順著他的上唇,往左右刮。“我外婆說,上唇主情,下唇為欲。你這樣的男人薄情重欲。”
“重欲你見識過了。但薄情,有失偏頗了。”
荊覓玉一手搭到他的頸背。他的小尾巴長長了,時常被她抓在手裡玩。“算起來我們認識沒多長時間,交往才兩個月。你最長的女朋友有四五個月吧。”
“忘了。”晏玉輕吻她的臉頰。現在她在家都不上妝了,親起來舒舒服服。“問問刁爭柯。他最喜歡男女八卦事,小三、出軌查得勤。”
“對了,半個月前,我見過他。”
“在哪?”
荊覓玉把晏玉的發尾纏在手指,繞著圈兒,“就那天我在onefoo加班,他進來坐了會就走了。”
“沒問你什麼?”
“沒有。”她搖頭,“說來也是巧,前腳來了巴警官,後腳刁爭柯就來了。”
“巴警官找你做什麼?”
“不是找我,他只是等人。”
“我記得你說過,巴警官要找兒子?”
“是呀,他是何撲玉的親生父親。”
“刁爭柯可能將你認識巴警官的事,彙報給我爸了。就是不曉得,我爸清不清楚何愛玉和巴警官的關系。”這些天來,晏玉猜測到何愛玉、何撲玉的人選,但他沒有明說。
荊覓玉扁起嘴,“我都不想理你爸了。”
“別理他。”晏玉托起她的臀。
她在他身邊膩慣了,軟成一攤泥似的,靠在他的懷裡,“我們週末去遊山玩水吧。昨天鞏玉冠還在群裡說,閑得天天在家拔腳毛呢。”
那個微信群,有荊覓玉養過的幾只小雞崽。男人們嘮嗑家常,她大多時間插不上話。
晏玉問:“你想去哪兒?”
“讓我想想。”荊覓玉閉上眼睛,蹭著他的肩膀,“去不去寺水山?全北秀含氧量最高的山頭啊。我有兩個星期沒去健身了,一起去爬爬山?和小雞崽們燒烤呀。”
“聽你的。”
她開心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有個同事去過寺水山,溪河裡允許釣魚。一個小時四十塊。”
“只計時?”
“對呀。”
“那我帶上木駑,我們一個月的魚都有了。”
“為你鼓掌。”荊覓玉拍起手來。“和你爸鬥智很燒腦呢,我們下個月就吃魚吧。一魚三吃,補腦益腦。”
“好。”簡譽剛才的提醒,不是無中生有。晏玉想,李雙英可能不相信晏風華,而親自出馬了。
她從來都不是做大事的性格。沖動,無腦。
這種人,才容易露破綻。
北秀的七月,熱成了狗。
遠處的雲層都在伸舌頭。
荊覓玉和晏玉、孫燃、鞏玉冠去寺水山遊玩。
秦修玉有事,沒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