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熱忱滿滿,“明天星期六嘛,大晴天,好陽光。出來吃頓飯,我請你啊。”
“我受傷了,走不動。”所以崴腳也是一件幸事。
“這樣……我去探望你好了。”
“……”她看著晏玉叼上一根煙,去了陽臺。
鞏玉冠繼續說:“我和孫哥一塊去。”
孫哥是誰呀?“什麼事不能在電話裡說嗎?”
“見面再說。”鞏玉冠停頓一下,“我不知道你地址,孫哥知道吧?”
她疲憊得在沙發躺下,想著晏玉抽煙沒那麼快回來,她繃直左腿,抬起,放下,抬起,放下。講話的語氣拽了起來,“我孫哥叫悟空,你孫哥誰呀?打得過我孫哥嗎?”
“孫燃。”
“……”她震驚得嘴巴好半晌都合不上。第六任和第十任稱兄道弟了?
突然有一隻手伸過來,在她的下巴一勾。
她怔怔地看著晏玉。見鬼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另一隻手伸過去,將她滑到大腿的裙子拉到膝蓋。
幸好她有安全褲。她並著腿坐起來。
電話那邊說:“不早了,受傷了就早點睡。晚安。”
“晚安。”她心裡思索著,明天要去超市買幾包瓜子花生什麼的。
翻開微信,果然有鞏玉冠的好友驗證過來。
頭疼。
腳疼。
“我回去了。”她想要從沙發起身。
晏玉雙手撐在她兩側,把她壓回去,“酒紅色。”
她看著他。
“半透明。”
她瞪向他。
“我猜的。”他笑。
她拽緊裙擺。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她都想掀起裙子檢查自己是哪裡露了陷。瞎猜能中?
“又擺出一副很期待被強暴的樣子了。”晏玉右手食指從她的下巴,沿著頸項的弧度,刮到了鎖骨。“可惜,美夢易碎。”
“……”是誰在做美夢呀!
見她眼睛越瞪越兇,他笑著撤身。“我讓代駕送你回去。”
荊覓玉製止了鞏玉冠的探病。她真怕地址暴露了,他就三天兩頭上門嘮嗑。而且,她的崴腳經過一晚上好大半了。
約了見面的地點。
她喜歡onefoo,連帶的,那些前任們見面大多選擇這裡。
時間到了,她遲遲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