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笑雯搖搖頭，是啊，趕的太巧了。
在林瑪麗和老a下手之後不久就實施犯罪，就好像是在等著他們先下手似得。
“秦夏。”陸笑雯認真的對秦夏說，“這件事你知我知。”
“不告訴司馬江沅嗎？”秦夏問。
陸笑雯搖搖頭：“既然董祥生的事被上級隱瞞起來不讓我們知道，正如你所說，這個是機密，你就當做沒看過，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秦夏點頭：“我知道了。”
說完，秦夏歪著頭打量陸笑雯。
陸笑雯被她看的不好意思了：“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秦夏笑：“我發現只要你只要一跟案子沾邊，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既成熟又穩重，敏銳睿智，還會計較後果替別人著想。”
陸笑雯大笑：“那當然，我可是神探……啊。”
因為第一次從秦夏的嘴裡聽到成熟穩重的詞彙，她顯然有些太興奮了，起的太猛，腦袋直接撞上了橫在桌子上房的竹竿。
“嗯。”捂著頭，陸笑雯疼的眼淚打轉。
秦夏只能搖搖頭：“剛誇完你，你就原形畢露了。”
“什麼？”陸笑雯猛地看向秦夏。
秦夏被陸笑雯突然的動作弄的愣了一下：“我說……剛誇完你，你就原形畢露了。”
陸笑雯眉間突然露出一抹驚喜，原形畢露。
那四個小鬼。
她記得，自己在發現董祥生屍體的地方遇到過這四個小鬼，而董祥生的戒指就在其中一隻小鬼身上，而那隻小鬼身上披著的人皮，自己但是隻覺得奇怪卻並沒有在意，人皮的左腳是殘疾的，或許，那並不是殘疾，而董祥生，因為董祥生屍體左腳是斷掉的，這樣一來就對上了，戒指不是小鬼無意間拿到的，而是戒指本來就在董祥生的身上。自己的護身金符焚燒之後燒光了小鬼身上的皮，但是自己後來又看到它們的時候，它們卻只有兩隻小鬼穿著人皮，另外兩個依舊是光溜溜的，而在此之前，iy和白秀雅分別被剝皮抽骨。
難道說……
陸笑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自己碰到它們出現在案發現場並不是巧合。
剝皮的兇手是它們？！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它們一定也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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