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馬江沅站了起來,接過張長山手裡的紙離開了。
陸笑雯不解的重新坐了回來,看著張長山嚴肅的臉小心翼翼的試探:“是不是……我什麼地方做錯了?”
張長山點頭:“你這個擅自行動的『毛』病還是沒改。”
陸笑雯立刻咬了下牙根:“看不出來,嘴巴還挺快的。”
陸笑雯嘀咕的聲音張長山沒聽清,他接著說:“還記得你剛從警校實習的時候,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陸笑雯眯了下眼睛,那個時候自己剛畢業就跟著名噪一時的“快手張”張長山警官,興奮的幾乎語無倫次,介紹自己的時候都說跑嘴了。第一次跟著他出任務,就是一起跨國走私案,犯罪嫌疑人想從水路過境,被他們攔在了半路上,作為實習生又為了保護實習生的人身安全,她們沒有上賊船而是留了下來。誰知道,一陣『亂』槍響起,警船裡留下的警察全部出援,而實習生們除了陸笑雯其他的都被嚇傻了,透過留在船艙裡的對講機陸笑雯得知張長山被挾持,陸笑雯當機立斷就是要去救師父,她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偶像和老師被可惡的罪犯殺死。所以,她就成了那一批裡最不乖的實習生,雖然她的機警為最後的勝利贏得了寶貴的機會,但是陸笑雯不服從命令,擅自行動最後被第一個撤銷了實習資格退回學校,陸笑雯成了學校的“恥辱”。倒是張長山記下了這個膽大心細的女孩子,原本不會到處去宣揚自己事蹟的張長山受邀了她們學校的講座,並且在禮堂上當著全校的面感謝她的救命之恩,而陸笑雯從被大家“唾棄”的“恥辱”,一夜之間成了“光榮”的“榜樣”,著實諷刺。
“記得。”陸笑雯道,“作為一名優秀的刑偵隊員,遵守紀律服從安排是必要的品格,切記急功近利,切記擅自作為。”
“你記得就好。”張長山搖搖頭,“你雖然拿著正式警員的待遇,但你是不能配槍的,那些窮兇極惡的殺人犯大多是末路窮途,是會拼命的,難不成你也打算把自己的小命拼進去?如果你當時和兇手正面交鋒,而你又處於下風,你打算怎麼辦?”
陸笑雯努著嘴角,她每次不是和比兇手可怕百倍的亡魂厲鬼正面交鋒?而且多次都處於下風,但最後自己還是反敗為勝。
張長山只好說:“你啊你,太自信了。”
陸笑雯笑了起來:“我都是跟師父學的。當年你不也是自己主動替換了人質,我也不會跑去救你了。”
張長山眼睛一瞪:“你這是在威脅我?”
陸笑雯趕緊站起來:“不敢不敢。這樣吧,師父,您老人家給我多放兩天假,我好休整休整,我從加入刑偵隊到現在沒睡過一個好覺,再這樣下去我肯定會過勞死的。您總不想白白的失去一個好徒弟吧?”
無奈,張長山望著笑眯眯的陸笑雯只好點頭:“你啊,這張嘴比你師孃都厲害。我這哪裡是收了個徒弟,簡直收了個師父嘛。”
“那也是得了師孃老人家的真傳。”
“貧。”
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張長山的目光落在了沙發旁的山水屏風上,臉『色』變了變。
陸笑雯也看了過去,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兒:“師父,您怎麼了?”
張長山笑笑:“沒什麼。”
低著頭,張長山的眼睛轉了一下,然後對陸笑雯鄭重其事的說:“笑雯,我很瞭解司馬江沅這個人,別看他表面上看著好像是一個不好相處的人,其實他心地不壞,如果不是當年……哦,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只要記著,別再貿然行動了,司馬江沅會保證你的安全。”
陸笑雯“嘁”了一聲:“師父,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輕重,不用他保護。”說著,陸笑雯不等張長山說話就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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