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跟在身後諂媚的笑著:“慢慢喝,慢慢喝,您放心只要您不把我兌二鍋頭的事說出去,我就是個瞎子聾子,什麼都不知道。這瓶酒,兩位警官嚐嚐,絕對是正品!”說完,經理悻悻的離開了。
陸笑雯皺了皺眉頭,在遠離司馬江沅的地方坐下,沒好氣的反問:“司馬隊長當著我的面借用職務之便中飽私囊,難道不怕我打小報告嗎?”
司馬江沅好像沒聽到,自顧自的在杯子里加了點冰塊,然後再把酒開啟倒進去,抿了一口,他眉頭微皺:“還是兌了二鍋頭。”
陸笑雯『揉』了下鼻子忿忿看向一旁。
時間一過五點,陸陸續續的客人開始走進來,過了六點,人就越來越多了。
疲憊的伸了個懶腰,陸笑雯看向身側的司馬江沅,他端著酒杯搖晃著,絢爛的燈光打在了酒杯裡,金黃『色』的『液』體反『射』的光照在他的眸子裡,那雙清澈卻漠然的眼睛中透著一叢叢壓抑的氣息,他似乎在想什麼,而這件事讓他很不舒服。
轟隆一聲響,陸笑雯趕緊把眼睛從司馬江沅的側臉轉移到舞池裡星星兩兩、不停扭動的人身上,掃過來,掃過去,陸笑雯尋找著那個戴著帽子的男人。
猛地,陸笑雯掃了過去的眼睛又突然掃了回來。
在舞池的邊緣,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正在往人群中間慢慢移動,左顧右盼的似乎在尋找什麼,當他走到他想要找的人身邊會謹慎的詢問兩句,見別人搖頭,再警惕的四周看看轉身離開,表情上多了幾分焦躁和氣憤。
冷哼了一聲,陸笑雯看著他帽子上十分顯眼的熒光的“a”字,從體形和臉部輪廓來看,他就是自己想要找的人。
站了起來,陸笑雯大步往舞池走去。
站在那些群魔『亂』舞的人中間,陸笑雯的動作顯得格外的呆板,她胡『亂』的扭了兩下,然後慢慢的靠近還在尋找下家的老a。
無功而返的老a收緊了身上的馬甲,準備離開了,他走到陸笑雯身邊,居然看也沒看一眼就離開了。
陸笑雯愣了一下,不知道他為什麼不理自己。
眼看著老a吧檯後面走去,陸笑雯立刻跟上。可就在她走到吧檯的時候,一條手臂突然摟住了她的肩膀,正要施展許久沒用過的的擒拿手,回頭一看,卻發現摟著自己的人是司馬江沅。
“你……”
“噓。”
司馬江沅示意她不要說話,摟著她往老a身側撞去。
“哎,你……”老a皺起眉頭不高興的看了一眼司馬江沅,見司馬江沅身上有酒味,穿的也不差,眼睛立刻一亮,但是看向陸笑雯的時候,眼神掃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種匪夷所思的表情。
陸笑雯掙了一下,司馬江沅把她摟的很緊,因為個頭只到司馬江沅的肩膀,陸笑雯感覺自己好像小雞崽似得被司馬江沅挾持著。
緊靠著司馬江沅,陸笑雯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香,耳朵靠近他胸膛的一側,可以隱約聽到他不快不慢、鏗鏘有力的心跳聲。
即便是和丁漠北在一起,兩個人也很少有這樣親密的動作。更何況是司馬江沅了。
陸笑雯的臉紅了紅,惱羞的看著司馬江沅的下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