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璽越藉機衝著雲遊師父示意白骨煞腳的位置,雲遊師父點零頭,兩個迅速劍鋒一轉直刺向下,直接插|進了白骨煞的腳面骨頭上,白骨煞大吼一聲,從骨頭縫裡冒出了濃濃的鮮血,骨蛇張大了嘴|巴,瞪著綠眼睛,吐著信子好像很痛苦。
雲遊師父道“白骨煞靠骨蛇吸食琉婉的血液,血液被存在了骨頭裡,白骨煞沒了腦袋,骨蛇就是代替他的腦袋,現在他吸食的精血外漏只要砍下骨蛇他就失去了動力。”
“明白!”司徒璽越正要去把插在白骨煞腳上的劍,突然襲來的骨蛇一下纏上司徒璽越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司徒璽越漲紅了臉拼命的掙扎。
“看劍!”雲遊師父趁機拔下來了桃木劍一躍而上,舉劍砍向纏住司徒璽越脖頸的骨蛇。
伴隨著白骨煞那尖銳的嘶喊,骨蛇落在地上,化成一灘黑色血水。
雲遊師父接住司徒璽越“沒事吧?”
司徒璽越搖搖頭。
雲遊師父趁熱打鐵拿出從祖師手記中抄下的鎮煞符問司徒璽越“石塊還有沒有?”
“櫻”司徒璽越趕緊從揹包裡拿出剩下的三塊石塊遞給雲遊師父。
雲遊師父一邊從口袋裡拿出硃砂和用指尖血瞄著的真沙發,一邊催促著司徒璽越“去拖延點時間,注意安全!”
“好。”司徒璽越應聲,擦了一下嘴邊的鮮血提著桃木劍衝了過去。
白骨煞只剩下一半的肋骨骨蛇,他一邊狂叫著揮舞著雙臂,僅剩下的幾條骨蛇的眼睛已經不再是綠色而是變成了血紅色,瘋狂的和司徒璽越糾|纏在一起。
司徒璽越用力控制住發狂的白骨煞道“師父,快點,我快堅持不住了!”
“快了快了。”雲遊師父把描好的紙包在了石塊上,右手在空中劃了一圈,衝司徒璽越大喊一聲,“快閃開!”
完,用力把石頭擲向白骨煞。
石塊披著的符紙在空中突然著起火來,一個個火球直擊向白骨煞的胸口。
“咔”一聲,嵌進了白骨煞的肋骨上。
白骨煞大叫一聲,全身燃氣了火,骨蛇在瘋狂的扭動著,白骨煞也瘋狂的扭曲著肢體,尖叫聲彷彿是可以刺透耳膜,穿透地層一樣。
看著逐漸倒下去的白骨煞,司徒璽越扶起夏琉婉,吁了口氣“沒事了。”
“嗯。”夏琉婉強撐著身體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靠在司徒璽越的懷裡。
雲遊師父嘆了口氣“當年祖師爺心慈手軟留下你,以為可以讓你在地下悔悟你的所作所為,可是你不但沒有悔悟反而害死了更多饒性命,祖師爺沒有食言,他找到了你的頭顱,但你不知悔改,他只能把頭顱再次封印。也許,灰飛煙滅才是你最好的歸屬。”
白骨煞大吼一聲,突然跑向雲遊師父,緊緊的抱住了他。
火焰瞬間包圍了雲遊師父,白色的空間被火光照的通紅,整個空間裡都回蕩著火燒的啪啪聲,白骨煞尖銳的吼聲,和他瘋狂的笑聲。
“我即便死,也要拉你一個後人做墊背,這是你欠我的,欠我的!啊!”
“不要!”夏琉婉正要撲上去,卻被火焰的熱浪給擊了回來,“師父!”
“師父!”司徒璽越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
幾個月後。
夏琉婉捧著一束鮮花來到病房,嚴子揚睡著了。
照顧他的醫生,這幾個月來他恢復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