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子揚看了看白單下面的屍體,是醫院的護士,一身白色護士服已經全被鮮血染紅,像新娘的紅裝。
“和死者一起值班的護士死者很奇怪,昨夜裡十一點的時候一個人在走廊盡頭的窗戶邊看著病房樓後面的井傻笑,然後就不見了,一直到早上六點鐘換班的時候也不見回來,幾分鐘後,一個晨練的病人在井裡發現了死者。”
“井?那個井是幹什麼的?”
“是下雨時囤積雨水的,晴時可以用它澆花草,嚴子揚,你……是不是真的有鬼啊?”
“胡。”嚴子揚拉開始死者的領子拉鍊,脖子上的十字形齒痕讓嚴子揚愣了一下,這是蛇咬後的痕跡,和司徒璽越發現的致命傷口有相同之處,但這具屍體卻沒有傷在耳朵上,如果像莫隊所兇手把傷口定在耳朵上是為了掩飾作案手段,那這回為什麼要處理在死者的脖子上?
“啊,有鬼啊!”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嚴子揚回頭一看,這一幕差點讓他心臟驟停。
儲存在儲屍盒裡的屍體全部跳了出來,那具在明化村發現的女屍直直的從擔架上彈了起來,縫合的傷口已經裂開,蒼白的內臟在肚子外面掛著,青色的眼睛裡閃著詭異的光,一蹦一蹦的蹦到嚴子揚面前,膽的已經嚇的昏了過去,嚴子揚控制住自己的狂跳的恐懼默唸著是幻覺,是幻覺。
正在這個時候,嚴子揚的手一雙慘白的手抓住,嚴子揚抬眼一看,女護士睜開眼睛閃爍著詭異的綠色的光,它直勾勾的盯著嚴子揚,咧著嘴|巴,笑了。
“啊!”嚴子揚大叫一聲,甩開女屍的手向外跑,頂樓只有一間手術室和一間太平間,嚴子揚用力撞開正在手術的手術室大喊一聲,“有殭屍,快跑啊!”
“呵呵。”主刀醫生砸下口罩,陰冷的笑著。
其他醫生也跟著笑,黑色的瞳孔漸漸變成了瑩綠,手術室的病人忽然坐了起來,半個留著腦漿的腦袋衝著嚴子揚笑,只有一隻眼睛,而這隻眼睛也漸漸變成了瑩綠色。
“啊!”嚴子揚衝出門外卻怎麼也跑不出這個不足十平方的手術室,身後已經變形的屍體和醫生護士眼裡閃爍著綠光,冷笑著,一顆顆白森森的獠牙衝著嚴子揚,嚴子揚喘著粗氣,顧不得擦額上的冷汗,“不,是幻覺,是幻覺,是……啊!”
突然,一條白色的蛇穿透所有逼向嚴子揚的腦袋,眼裡瑩綠灼灼,吐著紅色的信子在半空中蠕動,一條白色的蛇直衝嚴子揚的喉嚨而來……
夏琉婉正準備坐上開回市區的客車,在不遠處看見了神色匆匆一身筆挺西裝的雲遊師父。
“司徒,快看,是師父!”
雲遊師父對他們揮了揮手。
綠地阿里,雲遊師父把觀察的星象和關於那個被鎮壓|在土石山下的無頭惡鬼的事告訴他們。
“是我太大意了,我以為我已經把它消滅了。”司徒璽越自責的一拳砸在了旁邊的茶几上。
夏琉婉安慰他“這不能怪你。”
雲遊師父繼續“白骨煞上次受了大創不能隨便離開名哈慈,所以就借那些受它迫害而死的午夜新娘的屍體出來害人替它收集能量,市裡我去晚了一步,女屍已經全部失蹤了,我懷疑它們已經透過白骨煞佈下的結界來到了明化村,司徒的對,當年祖師爺雖鎮下了白骨煞,但卻忽略了土石山把明化村的地形改成了井口形,我這次來就是想把白骨煞收回助它輪迴,在地下壓了幾百年,如果能夠以此淨化它的怨氣,它肯自行離開,我們也能少費些力氣。”
夏琉婉正想什麼,醫院打羚話過來“喂?”
“你好,請問是夏琉婉姐嗎?”
“對。”
“是這樣的,嚴子揚先生出事了,我們在他的手機裡找到了您的號碼,他把您的號碼存為了愛人,所以我們才冒昧的打電話給您,請問您有時間過來醫院一趟嗎?”
“……好。”
夏琉婉掛上電話,喃喃的了一句“嚴子揚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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