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司徒璽越。”
“你好,嚴子揚。”
莫隊拍了拍司徒璽越的肩膀“你們認識?”
“認識。”司徒璽越點零頭,“你怎麼來這裡了?這可不是你的地盤。”
“唉。”莫隊無奈地搖搖頭,“我被命為調查組組長,和這邊同行一起協助破案,大概又一個午夜新娘,死法相同,可這裡不是井啊。”
司徒璽越指了指屋裡“我可以進去看一下嗎?”
“走吧,我陪你,但願你給我一個答案。”
“我試試看。”
夏琉婉正看著女屍出神,一陣低泣聲傳來,循聲望去是一個老人,大概是死者的母親,她身邊站著一個年輕男子,見夏琉婉看他,不但沒有躲開,反而迎了上來,衝夏琉婉一笑。
這笑……夏琉婉突然有一種被冷水澆下的感覺。
“琉婉。”嚴子揚走了過來,擋住了夏琉婉的視線。
“哦,是你啊。”夏琉婉回頭再看,人已經不見了。
嚴子揚笑了笑“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怎麼沒人接?”
“大概是農村沒訊號吧。”夏琉婉也笑了一下。
“哦。”嚴子揚理解的點了下頭,隨即看到夏琉婉臉色慘白,“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有嗎?”夏琉婉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臉頰,“大概是水土不服吧。”
“哦。”嚴子揚看出夏琉婉的心不在焉和疲憊,聯絡的攬住夏琉婉的肩膀,聲道,“一定要多注意身體。”
夏琉婉呵呵一笑,躲開嚴子揚“我去看看莫隊和司徒在幹嘛。”
嚴子揚看著夏琉婉的背影有點失落,隨即又忙了起來。
司徒璽越把房間檢視了一遍也沒有看出什麼不對,正如莫隊所,午夜新娘都是死在井裡的,而這裡沒有井,白骨煞昨已經被除掉了,那這個女屍一定是死了超過二十個時,如果不是在白骨煞之前死掉,那一定就是有人故意借用午夜新娘來作案,可問題又來了,如果兇手是故意的,把女屍拖入丼中不是更像?
“莫隊。女屍是在哪裡發現的?”
“床上,死在床上的。”
“屍檢呢?”
“從表面上看,跟午夜新娘的死因相同,也是血液大量流失,新娘裝上的鮮血和死者dna應該是相同的,具體還要回去做進步比對,也是找不到傷口。我們正在和她家人溝通,希望可以做屍體解剖。”
司徒璽越走到床邊,把床單掀開,是木製的床板。
司徒璽越用手敲了敲床板,傳出“空空”的聲來“莫隊,找兩個人來把床板掀開。”
兩個警察把床板心翼翼的拆了下來,一個兩人多寬的洞呈現在眾人眼前。
莫隊使勁兒拍了一下司徒璽越的肩膀“好你個司徒璽越,來,來人拿手電,我下去看看。”
莫隊剛要下去,司徒璽越偷偷往莫隊手裡塞了一張符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更好,萬一遇到了可以抵擋一會兒,我好下去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