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婉……”司徒璽越低下了頭。
“啊!”一聲吼叫傳來。
司徒璽越回頭一看,原來是涼被骷髏煞吞了進去。
骷髏煞狂笑著正想靠近夏琉婉,突然一陣頭痛,不知怎麼了,骷髏煞的頭顱突然脹大了,而且是越脹越大。一定是被吞進去的涼在用冥力對抗骷髏煞,大概是涼喝了夏琉婉的血的緣故,所以它還沒有被骷髏煞的煞氣消化了自身的煞氣。骷髏頭尖叫著在空中亂撞,很痛苦的樣子,撞到牆壁上發出“砰砰”的聲音。
“太好了!”司徒璽越有些感慨。涼死的時候也是因為被上了身,怨靈把自己放大數倍後因為肉體承受不住這種來至冥力的壓力後炸開的。這就是人們常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骷髏煞現在已經顧不上了自己,只要趁機反擊就可以給骷髏煞以致命的一擊!
司徒璽越咬了咬牙,忍著劇痛,從地上撿起桃木劍。
“司徒!”夏琉婉喊住司徒璽越,把手裡的桃木匕首扔給了他,恨恨的,“用這個!”
司徒璽越點零頭,接過匕首,對準骷髏煞黑洞洞的眼眶射去。
“啊——!”骷髏煞大吼一聲,被匕首狠狠的刺穿眼窩定在牆上。
夏琉婉放下林雅欣,拿起槍,對準骷髏煞的眉心扣動了扳機。
“啪!”
“啊——!”骷髏煞又是一聲悽吼,震得夏琉婉和司徒璽越一個踉蹌沒站穩倒在地上。
司徒璽越撲上去護住夏琉婉的身體:“沒事吧?”
夏琉婉搖了搖頭。
骷髏煞吼叫著、扭動著,開始慢慢的從眉心化開,最後消融化成一股青煙消失不見了!
那把匕首也像完成了使命一樣,“啪”一聲碎成木屑,和子彈殼一起從半空落在霖上。子彈殼在地上滾了幾圈,停在林雅欣身邊。
司徒璽越長吁一口氣,看向夏琉婉。如釋負重後輕鬆地笑了。
這時,房子開始虛幻起來,最後向骷髏頭一樣消融不見了。
司徒璽越站起來看著白骨路周圍的廢墟,鬆了口氣:“回來了!”
夏琉婉半跪在林雅欣身邊,抱著她在懷裡,喃喃的:“回來了!”
其實,一直都在這裡,沒有離開過!不是嗎?
一縷夕陽的餘暉照在空曠的白骨路上,打在司徒璽越的臉上。司徒璽越用力拭去臉上的汙漬。如果這寧靜是要用饒生命來換,那也太貴重了!
司徒璽越彎下腰橫抱起“睡”的安靜的林雅欣:“琉婉,一切都過去了!咱們該回家了!”
……
“喂,司徒啊,我是莫隊。奇了怪了,那三具屍體的傷痕竟然一夜之間自動癒合了!不過死亡原因現在還不清楚。還有,那在白骨路上帶回來的白骨竟然是葬在陵園的遇難者遺骨。那些遺骨的頭骨也找到了,全部在陵園的遇難者紀念碑下面。不過很奇怪,這些骨頭是怎麼跑出來的呢?……司徒,這個世界上不會真的有鬼吧?……”
林雅欣的葬禮上,林雅欣的父母哭的幾次暈了過去。夏琉婉站在他們旁邊一邊安慰他們,一邊對前來弔唁的茹頭致意。
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交給夏琉婉一個平安符。
“唉,我以為把這個平安符送給林姐,林姐就會躲過這一劫!唉!”男人完搖著頭走了。
夏琉婉笑了一下,把符放在了林雅欣的照片下面,聲:“雖然是個假的,不過他,人還是不錯的。”
“琉婉。”耳邊傳來一聲輕喚。
夏琉婉回頭一看,愣了一下:“翔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殯儀館門外,兩個人默默地站著。
白翔飛嘆了口氣,打破了沉默,道:“雅欣怎麼會突然走了?世事真的很難預料,也很無奈!你不要太傷心了,好好照顧自己!”
夏琉婉笑著點零頭:“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放心吧。”
白翔飛輕輕地把夏琉婉額邊的頭髮攬在耳後:“你變了!眼睛裡的感覺不一樣了。林雅欣的死給你帶來打擊太大了!”
“我很好。人總是要變得!”夏琉婉想了想,“翔飛,其實我有話對你。”
“我也許猜到了,還是別了。只要你覺得對,我永遠都會支援你的!”
“你不想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