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欣!”夏琉婉上前抱住林雅欣。林雅欣抬起頭,看見夏琉婉大哭起來。
“你是她……”警察問。
“我們是朋友。”司徒璽越走了過來。
“哦,是這樣的。我們接到了這位姐的報警電話就趕來了,我們只是例行公事問一些問題,但是這位姐似乎受到很大的驚嚇,有些神志不清。”
林雅欣突然死死抓住夏琉婉的手:“琉婉,琉婉。骨頭,好多的骨頭!是饒骨頭!它們殺了老許,殺了董和涼!”
夏琉婉走到蓋著白布的擔架旁,心翼翼地掀開蓋在上面的白布。
“啊!”夏琉婉大叫一聲。
司徒璽越走上前一看,也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屍體已經碎掉了,是每一個肢節的斷裂。從肉眼看到的分析,創口平整,想是用刀精心切割過的。司徒璽越有掀開另外兩塊白布,死法相同。但是,那具女性屍體的創口並不規則,應該是有力撕扯後斷裂的。
肢解!白骨路上的肢解屍體!會跳舞的骨頭!
司徒璽越握緊了拳頭。看來,這條路不會太平了!只要這裡的陽氣繼續減弱,煞氣就會越來越強,那些白骨就會越來越猖狂!
“我們可以走了嗎?”司徒璽越問。
警察同志點零頭:“可以。但是我希望你的朋友能儘快恢復過來,好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姓莫,大家都叫我莫隊。有什麼線索請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的!”
回到夏琉婉的住處,林雅欣喝了杯熱茶睡下了。司徒璽越則坐在客廳裡發呆。
夏琉婉走過來無奈的嘆了口氣:“林雅欣什麼也不願意!”
“她肯定是嚇壞了!”
“你打算怎麼辦?”
“收。”
“責任?”
“責任!”
夏琉婉點零頭:“雖然我對於你的陰陽論並不是很贊同。但我還是覺的這件事不是簡單的開發商搗鬼。那些會跳舞的白骨,會不會是這些事的‘主謀’?”
“你已經站在我這一邊了不是嗎?”司徒璽越得意的看著夏琉婉,“你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
臺上,司徒璽越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紙在紙上畫出白骨路的地形。夏琉婉躲在角落裡緊張的看著司徒璽越自如的揮灑香灰。
“沒危險的,你不用躲這麼遠。”司徒璽越。
夏琉婉向前湊了湊:“我怕你別招來什麼東西。畢竟這三更半夜的!”
司徒璽越突然抓住夏琉婉的手放進嘴裡咬了下去:“借血一用!”
“啊,痛!”夏琉婉捂著手指淚眼汪汪的瞪著司徒璽越,“你幹嘛?”
司徒璽越一本正經的:“每個人身上都有一種獨一無二的氣味。如果用林雅欣的血,我怕會給林雅欣引來更多的麻煩,你是和林雅欣接觸最多的人,你身上沾著林雅欣的氣味,所以只能用你的血了。這些煞氣是纏上林雅欣了,冒然用她的血,恐怕會給她惹禍上身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