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踢館的那邊,趙鶴舞、錢英達,金泰然全部羞憤難忍。
他們那邊的人,當面被扒光。
做一個恰當的比喻,這已經超越了直接煽他們耳光。
直接變成了用沾了屎的手,煽了他們的耳光,還讓他們舔乾淨。
奇恥大辱啊!
奇恥大辱啊!
這一幕要是被傳出去,他們三家武館的名聲全部完蛋。
別人弟子最多被打倒,他們的弟子直接被別人扒光。
根本沒有解決辦法。
有口難辯,解釋不清楚。
金泰然怒不可遏,破口大罵:“小子,又是口吐暗器,又是扒人衣服。”
錢英達一張老臉都要被氣的扭曲了:“你們笑天武館,現在流行交這些下三濫的招式嗎?”
“卑鄙、下流,家門不幸!”
吳剛擺擺手,一副輕蔑的表情:“技不如人,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剛才錢英達說郭毅的話,原封不動被吳剛贈送了回去。
“太帥了!”郭毅眼睛激動的流出了淚水,看著郭恬激動的說道:“郭恬我不管你認不認,總之這個妹夫,我認定了。”
“滾!”
郭恬臉唰的一下紅成一片,內心狂跳,一巴掌打在郭毅肌肉拉上的大腿上:“我叫你胡說!”
“哎喲。”
郭毅發出慘不忍睹的叫聲。
趙鶴舞作為此次踢館的發起人,現在面沉如水,一張老臉黑的可怕。
那是動了真火。
趙鶴舞臺下對著吳剛喊道:“小子,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既然,你如此不給我們幾個老傢伙,薄面!那就不怪我們,不客氣!”
“接下來,該我們上場了!”
弟子完敗,就該勝師父了。
趙鶴舞三人,看著吳剛臉色不善,絕對是動了殺心。
三位武學大師,爆發出來的氣勢,的確可怕。
甚至隱隱感覺到,檯面上開始變得有些莫名的寒意。
臺下的人,開始擔心其吳剛。
“這三個老傢伙動手,這小哥怕是要完。”
“是啊,玩的太過火了。”
“嘖嘖嘖,做人還是不要太過分才是。”
“等著這三個傢伙的暴風雨吧,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