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剛這時注意到他們的稱號,以及名字。
鶴武武館之主—趙鶴舞。
英達武館之主錢英達。
泰然武館之主金泰然。
心中豁然。
武館館主級別,怪說不得hp這麼高了。
竟然是三個武館的館長,聯合跑來踢館。
並且,每人還帶了1名,hp在250300之間的弟子。
都知道,自古以來開武館被踢館,都是一件大事。
這砸別人飯碗的事情,不亞於奪人財路,殺人父母。
因此,雖然有是有踢館的說法。
但頂多一天接受一位,這連續來這麼多人。
分明,就是照死的欺負人了。
趙鶴武看著郭恬,不懷好意道:“郭恬侄女,你哥哥,笑天武館的教練,已經敗下陣來。現在可是到你了。”
“哼!”郭恬嬌小的身體,卻極具壓迫力,臉色不善的道:“連續兩人耗費郭毅的體能,然後贏的。算不得什麼本事。”
坐在趙鶴舞身旁的金泰然,對著郭恬陰陽怪氣的說到:“這沒有辦法。按照規矩,都是從弟子開始。”
“然後再到師父。”
“你們笑天武館,弟子登得上臺面的都沒有。”
“你嫌我們人多,為了公平,我們讓學藝不精的弟子從教練開始打,我們不過份吧。”
“郭毅好歹也是半個師父,都不知道儲存體力。悠著來,輸了反倒是怪我們,我們真的好冤枉啊。”
錢英達隨聲附和:“對啊。我們又沒有圍攻你。反倒是郭毅他先倒下了,可怨不得人。”
“技不如人,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強詞奪理!”郭毅破口大罵。
兇狠的樣子,看起來殘暴無比:“他們是普通學員?一個二個,都是你們的親傳弟子吧。”
“行行行。”趙鶴舞擺擺手:“我們也不和你這個小輩爭論。”
“你們找一個親傳弟子出來,也行。”
說著,趙鶴舞伸出手指,指向躲在角落的普通學員。
“你!”
“還是你?”
那些學員,不過都是過來鍛鍊身體的白領,學生黨。
哪裡見過這種陣仗,趕緊躲開,生怕和趙鶴舞的視線對撞。
“你!”郭毅被趙鶴舞的話給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