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的溫暖緊密包裹住,咬合,那種酣暢淋漓的舒適感直入大腦。他悶哼一聲,渾身說不出的神清氣爽。
裑體越來越熱,越來越把握不住分寸,深深淺淺撞擊,抽送,一下狠過一下,不再留情。只想用力些,再快些,本能的律動,引得她一陣陣顫、抖。
她被他瘋狂掠奪,痛感消失,越來越癢,越來越麻。她清晰地感受著他的耕耘,彷彿每次狠狠沒入,都要將她貫穿,每次都像要在她身上烙下印記。
他深深抵著她,她似痛呼,又似舒服,身體越來亢、奮。
他猛地抽離她,在她埋怨聲中,又再次狠狠貫入,直到最深處。
身體不再疼痛,有種奇異的舒適感,情不自禁輕喚:“大師兄……”
“叫我相公。”他的嗓音溫柔沉穩,似乎故意問:“喜歡我這樣?”
“相公。”
“乖,把腿張開……”
煙香主動迎合他,那種美妙的親密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
她緊擁著他的身體,體會他賜予她的快樂。從他愉悅的表情中,她能感受到,他也同她一樣正盡情享受這種快樂。
歡愉感如同浪潮,一波一波升起,血液也沸騰起來。
他們像是並根生長的藤蔓,緊緊纏繞在一起,在痛與快樂中不斷融合,奔向快樂的巔峰……
情波漫海中,他們不斷出愛的呢喃,嚴冬天氣,兩人都滲出薄薄細汗。
他對她佔有一次又一次,輕輕說道:“煙香,我的愛夠嗎?還要嗎?”
她搖頭:“不要……”
他放緩動作,卻不停歇,輕柔將她翻轉過來,與她合二為一,繼續在她體內深入。
直到她癱軟在榻上,出一聲聲低呼,情緒接近崩潰極限,雙肩劇烈顫抖。
他輕笑出聲,帶著無比的歡愉和自豪,在她耳邊呢喃:“煙香,我的寶貝,幾次了?……等我歇歇,再接著餵你……”
聽著他溫言細語,她依偎著他,甜甜入夢睡去。
夢中,愛裕糾、纏仍在繼續,直到天荒地老,永無止休……
等他從她體內退出,她已在他身下沉沉睡去。他看著熟睡的她,睡顏甜美,不禁親了親。
起身披了外袍,喚人打來熱水,親自給她清洗,細心地幫她抹幹擦淨,蓋了被子。後又自行清理了,方重新回到榻上,將她攬入懷中,用身體給她暖著。
這一夜,煙香睡得極沉極香,只覺得有雙手臂一直摟著自己,周身被溫暖氣息所包裹,甚是安心。
次日醒來,煙香裑上無處不痠痛難耐,她悶哼一聲,翻了個裑,裑下火辣辣一片。
眉頭緊蹙,咬著滣忍受難耐的不適,她睡過去後,不知他多久才放過她的。
平日裡那麼溫文爾雅的那麼一個人,竟會有那樣的表現,一次又一次。
她睜開迷迷糊糊的眼,他已經起身。再次感嘆,男女有別啊。怎麼她累成這樣,渾身還痠痛著呢,他就跟沒事人一樣。
明明是他累得多!
她想坐起身來,卻牽動那裡,痠痛讓她痛呼一聲。這就是一晌貪歡的代價。
他已穿好衣物,轉頭看她,柔聲問:“你哪裡不舒服?“
她羞憤交加,沒好氣地回:“哪裡都不舒服。”
昨夜初時,他還算溫柔,睡到半夜醒來,向她纏來,又與她雲雨一番。她本是初為人婦,哪裡經得起他這般索取。這一夜幾輪下來,自是受不得,這時身上自然不適。
“你可知我忍了有多久?”他走過來,輕撩起她的絲,湊在鼻尖輕吻,目光巡視她的身體,低頭淺笑:“你太誘人了,我從來沒有這樣控制不住自己。我保證,下回不會了。裑上還疼嗎?”
她的心,掠過一絲溫柔的悸動,輕輕搖了搖頭。
驀地,她忽然問道:“大師兄,鳳前輩說過我命帶災星,我會不會連累你啊?”
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額,盡情汲取她間散出來的芳香:“你還惦記著這事呢?我不信這些的,不過是巧合罷了。現在,你已是我的人了,我的福分給了你,你以後就是有福之人了。”
她的問題層出不窮:“大師兄,你會不會有天厭煩我?我任性又胡鬧,常給你惹麻煩。”
他擁抱著她說:“我會一直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