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她感覺兇前一涼,那衣衫的扣子已然崩斷。她不過開了個玩笑嘛,這廝,居然真的動用功力毀了她的衣衫。
他根本不給她惋惜衣衫被毀的機會,輕哼一聲重重吻她,似乎在懲罰她不專心。
略帶懲罰的吻,一下子拉回了她的注意力,讓彼此身體溫度急劇上升。
嘴上動著,手也不閑著,十旨靈活而邪惡在她赤背上游移。
有種觸電般的感覺向全身迅蔓延,她整個人頓時癱軟下來。他的手旨遊滑到哪裡,她便感覺哪裡敏、感到極點,情裕如山崩洪流一不可收拾。
心神蕩漾下,她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竟將意亂情迷的男子壓在了下。
他目光灼熱看住他,邊蕩開一抹魅惑的笑:“煙香?”
她壞笑著:“我要在上面。”
低頭痴痴看他,天啊,完美的腹肌,健、碩的身體,真不是武學奇才。
他呆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是說過,下次讓她在上的,居然把這茬給忘了。
這樣的姿勢,絕對不適合初盡人事的她。這下可如何是好,他該怎麼擺平她?
低沉的笑聲響起,他附在她耳邊低語:“不行。這樣的體位,會弄傷你的。”
煙香堅決抗議:不要,我就要在上面!”
他一個翻將她壓倒,一改往日的輕柔舒緩,熱吻如疾風暴雨般瘋狂肆虐。
起初她還象徵性地掙紮幾下,卻被他壓住撲騰的四肢,慢慢就放棄了掙紮。
他的手探向她的隱蔽之地,感覺到一片粘膩,兩旨加入內裡揉、擠,直到她低聲哼叫,主動緊緊摟住他。
退出手旨,提起她的囤,雙手用力往下一按,往前一頂,盡數沒入進去。
也許是他那一物比常人粗壯,再次入境,讓她再一次清晰感受到被撕裂的痛楚。
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讓她疼出眼淚。她拼命想逃離他的身體,不斷掙紮扭動。卻不知這樣的動作,反而更加刺激他,讓他欲罷不能。
他親、吻著她的眼淚,溫柔低語:“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是這樣?覺得很疼嗎?”
然而,他並未停止律動,只是放緩節奏,手旨蓄意愛芙:“乖,忍著點兒,以後慢慢就好了。”
密密麻麻的吻隨即落下。
她忍受著他給的疼痛和歡、愉,眼神逐漸迷離,體緩緩燃燒起來。直到一陣陣蝕骨銷、魂的感覺不斷從兩人緊密結合間傳來。
記不清悱惻糾纏了幾次,她終是睏倦得睜不開眼睛,再次在他下沉沉睡去。
接下來,煙香都沉淪在楚天闊的慾海中。她不由得感嘆他在男女之事上,真的是天賦異稟。
在床、事上她從來沒有勝過他,每次都被他整得幾欲狂。明明她一開始反抗來著,最後一敗塗地,被他死死壓住,盡情佔有。他說過要讓她在上的諾言,一直沒有兌現過。
他真的是一匹餓瘋了的狼,在床榻上,不僅每天夜裡纏著她要,有時來了興致連白天也要。
偏偏他在這方面向來能折磨人,一做起來就是沒完沒了。
煙香向他抗議:“大師兄,我要同你分房睡。”
楚天闊神清氣爽地繫上皮帶,轉過身來,又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公子。
他輕輕巧巧一句話就拒絕:“不行,沒有你,我睡不著。”
食髓知味的他,情裕往往一不可收拾,隨時隨地都會青,戰場絕不僅僅侷限於床榻上。
白天在自家花園裡,後山的樹林裡,野外的青草地,湖面的垂柳下,只要他能想到的地方,他都要拉著她體驗一番偷、情的刺激。
甚至連出行的馬車上,都能成為他們的溫柔鄉。
煙香一直沒有想明白,為何他們要去鳳城看望師父和師娘,選擇乘坐馬車,而不願直接騎馬。明明騎馬比坐馬車便捷,不消幾個時辰便可到達。
坐馬車並沒有舒服到哪去嘛,一路顛簸,她的屁股都要坐麻了。
直到她靠著馬車車廂後背,眯起眼睛打盹,一雙大手不規矩地探入她的衣衫內。她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廝,特意選擇坐馬車,是有這一層目的。
對楚天闊來說,馬車確實不是最佳作樂場地,但他就是想尋求新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