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傲飛憑藉著強大記憶力,給駕駛馬車的車夫指引道路。他相信自己能找到二十四年前埋葬遲祥將軍的那座無名小山丘。
其實,他要找到地方並不困難。因為那座小山丘,就在他曾經的祖宅楚家莊附近。只是,當年為了逃避追殺,不得已將祖宅變賣了。也不知那祖宅是否還在?
那二十多年前的往事歷歷在目,記憶猶新,楚傲飛的心中增添了幾絲傷感。
煙香似乎心情還不錯,時不時將轎簾掀開,把腦袋探出窗外瞧。
而楚天闊則半閉著眼睛,背靠著後座在打盹。昨夜,他跟煙香睡同一張床,因為剋制隱忍慾念,睡得並不舒坦,整個晚上沒睡好。這會兒,馬車行駛在道上,遇上坑窪不平的路面馬車搖搖晃晃,不知不覺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忽然,煙香搖了搖大師兄的手臂,有些激動地叫道:“大師兄,你快看看。這條路不是通往碧香山莊嗎?”一個疑惑浮上心頭來,大師兄事先跟師父說了要回來碧香山莊嗎?
楚天闊本是睡得半熟,平日裡生性警醒,被煙香一搖晃猛然驚醒。他恍然睜開眼,睜著迷迷糊糊的眼睛透過煙香撩起的轎簾望出去。可不是嗎,這條是通往碧香山莊的路。碧香山莊距離不到兩裡路。
說的時候,她倒是沒有感覺多羞恥。但是,當她說完,瞧見大師兄以一副看妖怪的表情看她時,她才意識到不妥。她身為閨閣女子,開口提出要看禁書,也難怪大師兄會覺得她被鬼上身了。
這樣沒有羞恥心的事,她居然也說得出口。她一定是瘋了。
然而,她湧起的一絲異樣神色揮之則去,大師兄在她面前還不是說了那麼羞澀的話來。她這麼說,也算扯平了。誰笑話誰呢。
這一條件,楚天闊並沒有爽快答應,而是委婉拒絕了。他笑得不懷好意:“這個……不用看書。以後我自會慢慢教你。”
“大師兄,你討厭……”煙香又羞又喜,又見大師兄一本正經地說出這句,頓覺自己的臉紅得不能再紅了。
只不過,害羞歸害羞,她仍是抱著想要看禁書的念頭不鬆手。
煙香正要跟大師兄再談判一番,卻見臨出發的隊伍中有一人來傳話。
“太子殿下,煙香姑娘,王爺讓您二位趕緊出發。天色不早了。”
“走吧。”楚天闊和煙香兩人異口同聲說。
煙香見師父幫著大師兄來催她,只好順著臺階下了。凡事適可而止,是她一貫奉行的行為準則。她也不能讓大師兄太為難不是?
幾乎沒有考慮,煙香就決定跟師父坐同一輛馬車。至於大師兄,他愛坐哪倆就坐哪輛,她管不著。
在水脈的目視下,楚天闊陪著煙香上了前面那輛馬車,她心裡有種難掩的苦澀與失落,卻無法訴說。
馬車慢慢在長街行駛,金色陽光中,地上悠悠掠過馬車倒影。馬車四周裝裹著絲綢,使車外之人無法看清車中的乘客。但車內的貴客,撩開了轎簾,可以瞧見轎外的人來人往。
街道車水馬龍,見著馬車徐徐駛來,紛紛避讓。出了熱鬧的長街,馬車向更寬敞大道行駛去。
楚傲飛憑藉著強大記憶力,給駕駛馬車的車夫指引道路。他相信自己能找到二十四年前埋葬遲祥將軍的那座無名小山丘。
其實,他要找到地方並不困難。因為那座小山丘,就在他曾經的祖宅楚家莊附近。只是,當年為了逃避追殺,不得已將祖宅變賣了。也不知那祖宅是否還在?
那二十多年前的往事歷歷在目,記憶猶新,楚傲飛的心中增添了幾絲傷感。
煙香似乎心情還不錯,時不時將轎簾掀開,把腦袋探出窗外瞧。
而楚天闊則半閉著眼睛,背靠著後座在打盹。昨夜,他跟煙香睡同一張床,因為剋制隱忍慾念,睡得並不舒坦,整個晚上沒睡好。這會兒,馬車行駛在道上,遇上坑窪不平的路面馬車搖搖晃晃,不知不覺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忽然,煙香搖了搖大師兄的手臂,有些激動地叫道:“大師兄,你快看看。這條路不是通往碧香山莊嗎?”一個疑惑浮上心頭來,大師兄事先跟師父說了要回來碧香山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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