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把目光轉向煙香,看著這姑娘,雖然美若天仙,但是似乎智商欠缺,腦子少了一根筋。這言行舉止與宮中之人,格格不入,簡直是天壤之別。
東方紅見皇帝臉色不太對,而且,其他人注視著煙香,目光帶著審判的意味。他忙做自我介紹,引開眾人注意力,為的是替煙香解圍。
“皇上,我叫東方紅,是楚天闊的朋友,也是他案子的原辦人。”
皇帝點了點頭。
接下來,楚傲飛介紹了自己:“皇上,我叫楚傲飛,是楚天闊的師父,他是我一手帶大的。”
皇帝看向楚傲飛目光,帶著感激。說來,楚傲飛的他的恩人,幫他養大了皇兒。
等他們一一自我介紹完,皇帝正要詢問他們關於楚天闊之事,卻被皇後搶先一步開口。
皇後一臉肅殺之色,目光如刀盯著他們六人:“段子生,你私放楚天闊出大理寺天牢,已被撤職,如何入得宮來?還有,你們其他五人,怎麼過宮門?”
一絲陰冷的笑容,從皇後的嘴角一閃而逝。她用嘲弄的語氣說道:“宮門口的守衛,都死了嗎?”
前面的話,倒是問得合乎情理。後面一句,就有點難聽了。她也是一直氣憤,才這麼說。
“放肆!”皇帝大聲喝道,語氣十分惡劣。
皇後不為所動,神情悲憤,據理力爭:“皇上,臣妾這麼問,有何不對?就因為他們與人犯楚天闊沾親帶故,皇上就如此偏袒?”
她特意咬重了人犯兩字。意在提醒皇帝,提醒眾人,楚天闊仍舊是戴罪之身。
“皇後莫忘了,後宮不得幹政!”皇帝話語平靜,卻帶著說不出來的分量,一下子讓皇後氣焰消了不少。
皇後臉上有點掛不住,卻厚著臉皮說:“皇上養病期間,臣妾代為處理朝政,有何不可?再說,宮中守衛,關乎後宮,乃至整座皇宮安危,臣妾為何不能過問?”
煙香實在對皇後並沒有什麼好感,忍不住要冷嘲熱諷一番。不過,來之前她答應了師父,她不惹事,所以把很多話憋在心裡。
見皇帝和皇後公婆因為他們六人如何入宮來,爭持不下,她覺得實在是無聊至極。
她膽大包天,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樣子,揚眉笑道:”好了,你們倆不用爭吵了。我就實話實說了吧。我們是靠這把尚方寶劍,宮門守衛才放我們進來的。“
她邊說,邊展示出尚方寶劍。
這話一出,不止皇帝和皇後的臉色變黑變臭,連同在場的官員以及宮女太監等,都在一臉詭異的表情。
相爺在心裡偷笑。
“大膽!”
“放肆!”
皇帝和皇後,幾乎是不約而同怒喝出口。
在場的人,大都跪了下去。唯獨煙香還雲裡霧裡地站著。
沈梅跪著,扯了扯煙香的衣袖,示意煙香跪下。
煙香一臉茫然地望向大師兄。她實在不解,她說錯了啥?
見狀,楚天闊從行邢臺上下來,大步向煙香走來。
“小師妹不懂事,不懂宮廷規矩。如有冒犯之罪,我願代為受過。”
皇後冷笑一聲:“楚天闊,你都自身難保了,如何替她求情!”
“皇後,朕還站在這兒呢。”皇帝跟皇後唱起了反調。
煙香一臉茫然地望向大師兄。她實在不解,她說錯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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