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性質當然不一樣了。個中原因,想必過來人都懂的。
只是,他們兩人摟摟抱抱那麼久,也沒有要分開的意思。
他是想像方大人那樣,假裝什麼都沒看見來著。然而,他無意中瞥了一眼,有些沉不住氣了。拋卻個人情感不說,他們兩人這樣當著外人的面,摟摟抱抱,確實有點那啥!
不太雅觀!
別說當事人楚天闊不自在,遲樂身為圍觀者,都有幾分尷尬。他禁不住咳了幾聲。那聲音聽起來像是喉嚨癢了。其實,那根本就是他特意出的聲響。
聽到遲樂出的抗議聲響,煙香這才不情願地放開大師兄。她就著袖子擦了擦眼淚。猛地想起之前剛說過的話!
她忽然長長嘆了口氣。就在來此之前,她還答應了水脈姐姐,要把大師兄讓給她的。這才一轉身,她就跟大師兄難分難舍。這……這不是打臉嗎?
楚天闊清了清嗓子,提起正事:“說吧。有什麼話要私下跟我說?”
煙香壓低了聲音說:“大師兄。水脈姐姐現在昏迷不醒,我覺得只有你能喚醒她。”
她盡量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說。
楚天闊以一臉古怪的神色看著煙香。他覺得她有些莫名其妙,這並不是什麼秘密,說得那麼小聲幹嘛?
“大師兄。你快點想想辦法。”煙香極為苦惱地蹙了一下眉頭。
一個慘淡的面容,在楚天闊的臉上浮現而出:“我現在身在天牢,我能有什麼辦法?“
煙香撅起嘴,氣呼呼道:“大師兄,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枉費水脈姐姐對你的一片情意。她為了你,選擇去滾釘子板,甘願受酷刑。你居然對她安危不聞不問,毫不關心!”
是的。盡管水脈是煙香的情敵,煙香對她並無敵意。相反,是滿滿的善意。不,何且是善意,還有滿滿友意與濃厚敬意,甚至還有親情。她是真的從心底關心水脈,並且希望水脈平安無事,期盼水脈早點醒來。
楚天闊很無奈:“我出不去!”
煙香一陣見血道:“遲樂大哥能要求去看她,你為什麼不能?”
這根本就是有沒有心的問題。若是有心,自然會去爭取。
一句話,將楚天闊頂得啞口無言。是的,沒錯。他也關心水脈。可他對水脈的關心,真的不及遲樂。遲樂一聽到水脈昏迷不醒,就吵嚷著要去看她。而他呢?他又做了什麼?
楚天闊看著煙香,眼底洶湧出錯綜複雜的神色:“我也很想去看她。”
這句話,絕對是真心話。聽方大人說了水脈的事後,他就一直情緒低落。他對水脈,那是滿心的愧疚。
煙香拉著他到另一處牆角,遠離遲:“大師兄。我希望你去看看水脈姐姐,並對她做出承諾。”
楚天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煙香看,彷彿用眼神在問,什麼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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