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兒苦笑著沖沈梅說:“我跟天闊生死之交。如今他有難,我怎麼能放下心來?我的傷是小傷,不礙事。”
沈梅無奈地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林小曼站在一旁,偷眼瞄東方紅,一直插不上話。她見縫插針:“姑娘,我也跟你們一道去。我也想出一份力。”
她心想,姑娘受傷都堅持要去了,她怎麼也得表示一下吧。
東方紅聞言,冷冷看了她一眼,輕蔑一笑。
他這樣不屑的眼神,令林小曼心酸。他還在恨我嗎?
水脈神色憔悴,淡淡地說:“小曼,你不會武功,山路崎嶇難行,山中野獸出沒,你去太危險了。你就在這等我們訊息吧。”
林小曼尷尬地牽動了下嘴角。她確實是個不會武功的柔弱女子,去了也是幫倒忙。她有自知之明。要上山幫忙找人,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只是,她好想跟東方紅在一起啊。她恨為什麼會生這件事。
如今,東方紅專注尋找楚天闊,她跟東方紅的婚事,要被拋之於腦後了。
當下,眾人帶上水壺和幹糧,一起上曇花山尋找楚天闊。
三天過去了,眾人依舊沒有楚天闊的半點訊息。
東方紅和李爽,一邊尋找楚天闊下落,一邊暗中查訪,塗月到底何人。
林總鏢頭帶著一批鏢師,負責尋找曇花山北面。他對鏢師們說道:“各位,這三天大家都辛苦了。希望大家能繼續尋找受傷的懷扇公子。現在塗月也在尋找他,我們要把懷扇公子找出來,免得他被塗月暗算。”
其中一名鏢師抱拳行禮:“林總鏢頭放心啦。我們大家都不怕辛苦。”
有人接話:“最好大家分頭尋找。仔細找找,定能找到他的。”
“好!”
水脈和東方紅一路,負責尋找曇花山南面。
這三天,眾人幾乎尋遍了整座曇花山,卻一直找不到楚天闊。水脈的心裡又急又亂,心如刀割,備受煎熬。這種煎熬的心情像夜晚的飛蛾一樣,盲目而痛苦地在她的心裡顫動。
東方紅默默跟著她,走在她的後面。看著她憂心如焚,終日以淚洗面,他既心疼又無可奈何。
水脈一向端莊賢淑,落落大方,她總是能把自己的情緒控制得很好。之前,不管生多大的事,她都能坦然面對。這次,因為楚天闊受傷,音訊全無,她終日淚流滿面,寢食難安。
她中春藥那件事,對她打擊都沒那麼深刻,也沒見她哭得如此悲傷。可見,楚天闊在她心中有多重要。
他暗暗羨慕楚天闊。雖然楚天闊收了傷,卻有水脈這樣情深義重的紅顏知己在關心他。他多希望,受傷的人是他,而不是楚天闊。他嘆了口氣。或許,受傷的人換做是他,水脈大概不會為他掉眼淚吧。
他情願代替楚天闊受傷。即使水脈不會為他傷心,也無怨無悔。至少,不用看她因為擔心楚天闊安危而形容憔悴。
傷在她心,痛在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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