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自語道:“大師兄。”
楚天闊懷著一種惆悵的感情,激動地摟過煙香的肩膀,問道:“煙香。你想起來了?”
煙香被他的摟抱弄得不知所措。她兩頰緋紅,一把推開楚天闊,不滿道:“大師兄,你幹什麼!”
語畢,從房頂躍下,氣呼呼地走了。
留下楚天闊楞在原地。
大師兄?
她這怎麼了?到底是失憶還是沒失憶?
次日,碧香山莊開始熱鬧起來,莊裡的下人們開始著手操辦婚禮喜慶用品。
整個碧香山莊一片張燈結彩。
只是,忙的是下人,特別是胡管家。送禮上門的人,絡繹不絕。他不停對著來往的客人笑,臉都快笑僵了。
梅兒懊惱著,很不情願地忙著少莊主的婚事。
煙香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她興奮地拿著大紅喜字去貼上。
當事人新郎官卻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當事人新娘子水脈,只是如往常一樣,對這件婚事漠不關心,似乎新娘子並不是她一樣。
她知道楚天闊並非因為愛她而娶她,而是因為責任與道義。這就像明知是搭錯音符的琴絃,卻硬要彈奏出曲子一樣。
她堅決不讓悲劇發生。
即使煙香失憶了,她仍然想成全楚天闊跟煙香,讓他們倆在一起。
痛苦,在她心中震顫。
在她的心靈深處,懷著對未來不幸的惴惴不安。
皇上不急太監急。
淩翠閣裡,蘭綾玉跟遲樂,替水脈忙前忙後,操辦她的婚事。
相府裡,紀文萱仍是臥床不起。她不知從哪裡聽到的訊息,知道楚天闊即將迎娶水脈的事。
她竟然吐了口鮮血出來,暈了過去。
請了幾位名醫來診治,皆是無奈搖頭。
相爺跟紀正憂心如焚,束手無策。
他們惱怒無比,心中燃燒著最為猛烈的憎恨。
相爺的牙咬著嘴唇,兇狠的臉扭弄得皺皺巴巴的,啐道:“楚天闊,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他神秘的對著紀正的耳旁耳語了一番。
只見那紀正鄭重的點了點頭,收斂了怒意,大笑道:“這計果然狠毒。如此一來,楚天闊就名譽掃地了。到時候,他會就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那樣,我們就替女兒討回公道了。”
他們商定好計策,各自執行去了。
四月初四,也就是楚天闊選定的拜堂成親前一天。相爺差了夏豪前去衙門擊鼓鳴冤。
有人擊鼓,方大人當然得開堂審理。
公堂外,照例圍觀了一些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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