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行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偏是朱樉這個時候還沒辦法反駁他,畢竟人家好像收的沒錯。
“事已至此,還望孫醫師能夠靜下心來,盡力醫治。”自己沒理,朱樉只能打個圓場。
“這是自然,這點醫德在下還是有的。”
而胡軻這時也被孫醫師的嗓門給吵醒了,輕聲的喚了一聲“拜見殿下。”
不過他只是嘴上說說,加上腦袋轉了一下,身體其他部分倒還是很誠實的一動不動。
但是他的狀態確實很糟糕,兩個原本無比精神的眼睛,此時卻像被人按滅了開關。而因為高燒的影響,整個臉色都是病態的紅,說氣話來整個人就像長蟲吃了菸袋油——渾身哆嗦。
“現在罵你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好好養病,回頭我還等著重用你呢。”
自己不是活死人肉白骨的神醫,上學時也沒好好學過青黴素的研製過程。所以如今只好試圖在胡軻心裡點亮一個燈塔,希望他能順著這點火光努力救活自己。
‘書到用時方恨少’,朱樉算是真真兒的體會到了。
說完,在胡軻感激不已的表情中,朱樉走過去給胡軻蓋緊了被子,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就是走個樣子,但在場的紛紛擠出了一副感動的樣子。
正當大家沉浸在這賢明王爺體恤下屬戲碼中的時候,一直板著臉的孫行康開口突然破壞了這個氣氛。
“殿下,胡大人的傷口還沒包上呢。”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瞅向了胡軻的胸口,胡軻自己也瞪大眼睛低下了頭。
“啊!!!”半個呼吸之後,一陣殺豬般的痛苦叫聲在縣衙的各個角落瀰漫開來。
而當朱樉在縣衙這邊折騰的時候,西安城牆內的良友布莊,也正開著一場見不得光的會議。
“你昨天是專門跟我保證的?還什麼在府衙裡找了人,五天就讓人家關門,現在你出去看看,知府親賜的牌匾就掛在人家門口呢。”
中年男子憤怒的指著臥在榻上的楊友元說道,也不顧自己褲子還沒來的及提上。
“妾身現在就是想出去看看,也總得先把衣服穿上不是?”楊友元慵懶的坐起身來,順便掀開了被子,直勾勾地看著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或是過於生氣,亦或是進入了賢者時刻,上一刻還欲罷不能的他,現在卻果斷背過了身子。
“表哥不必著急,賈四這個蠢貨雖然靠不住,但妾身可不止有這點手段。”楊友元媚眼含波,走過去抱住了表哥的後背。
“手段,現在的你除了床上的功夫還有什麼手段,你可別忘了,那曹記布行的東家是個女的,你這招對人家沒用。”
表哥不耐煩的把粘在自己身上的手推開,然後一把把楊友元打翻在了床上。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次要是還搞不定這個曹記布行,那你這輩子休想進我王家的門。”表哥回過頭來,陰冷的看著面前這個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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