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心裡一陣納悶,也沒聽說前線的戰事吃緊啊,這怎麼都指揮使司都跑到府衙調人來了。
正當朱樉準備去找自己老丈人問問去的時候,李高義終於開完會回來了。
“下官參加秦王殿下。”李高義今天有些反常,對著朱樉的方向鄭重的行了一禮。
“今天這是轉了性了?你還知道我是個王爺啊。”朱樉立馬迎了上去,伸出手重重的拍在了李高義的肩上。
“我剛才聽見都指揮使司的人來送凋令,怎麼,前線遇到什麼麻煩了。”朱樉沉聲問道。
“嗨,若是前線真有什麼不利的訊息,你個堂堂藩王還能比我一個知府知道的晚?”李高義從朱樉手裡接過了茶杯,直接一飲而盡。
“實話跟你說了吧,是我要調走了。我走了沐英將軍的門路,把我從知府任上調換到前線去。”李高義微笑著把茶杯放到桌上,彷彿自己剛說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此時一陣大風吹過,將李高義的烏紗帽吹的呼呼作響。
“怎麼,這個知府當得讓你不痛快了?
有什麼難處你跟我說,我好歹也是個王爺,就是高謙高藩臺見了我也得給三分薄面。”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覺得這官場上的爾虞我詐是在有點不適合我,我上任兩年多淨擱這補窟窿了。旁人都看我是個知府,其實我乾的就是糊裱匠的活。
現在想想,這地方官遠不如在戰場上廝混痛快,雖然隨時可能馬革裹屍,但身邊都是親密的戰友,我隨時都可以放心的把背後交給他們。”
提到戰場,李高義原本平淡如水的目光突然就活泛了起來,那種熱烈的期盼讓朱樉都不由得回憶起了在軍營裡的那些日子。
“你既然主意已定,那我也不好在多說什麼。我原本等著跟你一起在西安升官發財呢,沒想到你這就要離開了,這一別可就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能再見了。”朱樉心裡頓時充滿了無盡的感慨。
老朋友的分別,總是充滿不捨。自從就藩以來,朱樉也就在面對李高義的時候,可以暫時忘記自己是大明的王爺。
“早晚會相見的,你現在是我大明的秦王,是整個西北的藩屏。西北但有戰事,你這個藩王可免不了動上一動。”李高義的臉上沒有太多的不捨,甚至還多了幾絲興奮。
“對了,今天來是找你有正事,趕緊趁你還沒離任,我得抓緊了你這隻要飛走的羊,死命的薅上幾把。”朱樉恨恨的說道,手上還順勢做著薅羊毛的動作。
“但有差遣,吩咐便是。”看見朱樉頗具童心的動作,李高義也跟著高興了起來。
“我在南大街買了個鋪子的事你清楚吧”朱樉問道。
“我知道啊,後來這鋪子不是轉到衛國公家裡一個叫鄧福的管事名下,怎麼,現在有什麼問題?”
“你西安府的一個胥吏跑去告訴鄧福,說我們的手續不全,限期五天之內關門。”
“手續不全?這手續是我親自批的,西安府府尹的大印還蓋在上面呢,怎麼可能不全?”李高義瞬間就覺得這事情相當的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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