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雲居寺的各式建築依然保持著宋代“硬山式”的建築樣式。
和一般的佛寺不同,雲居寺坐西朝東,由山門拾級而上,一臺高於一臺。
朱樉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雲居寺最高的十二臂觀音殿,站在此處望去,整個西安府的風貌一覽無餘。
“衛國公身強體壯,到叫我這般年輕人也自愧不如。”
十二臂觀音殿大概高八丈左右,鄧愈一口氣走上來,面不紅氣不喘。
“殿下年富力強,正是精強力壯的年紀,豈是老夫這般年歲可比的。”鄧愈依舊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
“此次寧夏衛的戰事,若是有能用上本王的地方,國公儘管吩咐便是。”
見鄧愈沒有要主動提及此事的意思,朱樉也不再客套,直奔主題。
“那裡是殿下的秦王府吧。”鄧愈卻沒有直著說戰事,而是用手指向了東面不遠處的秦王府城牆。
王府的城牆已經修改好,不過裡面只有幾座孤零零的偏殿,大殿的位置連地基都只打了一半。
放眼望去,整個秦王府雜草叢生,綠意盎然。
“正是秦王府,不過因為府裡的錢都被我挪去開磚廠和煤窯了,這邊的工程我便讓人停了下來。”
“堂堂一個藩王,沒有王府豈不是弱了幾分威嚴。”鄧愈這時說話多了幾分長者的氣度。
“若真論起威嚴,我倒是覺得興慶宮那裡比這裡威嚴多了,勤政務本樓的名字怎麼聽都無比響亮。”
“那不知小女嫁入王府之後,是住在秦王府,還是興慶宮呢。”鄧愈問道。
“國公,如今已經沒了興慶宮,那裡就是秦王府。”朱樉爽快地答道。
“寧夏衛的戰事殿下不必擔心,我軍三萬人馬三天前就已經從榆林衛出發,寧夏衛各個軍堡的援兵也已經開始往鎮遠關集結。
擴廓帖木兒擄掠了我們那麼多百姓,他走不快的。”鄧愈淡淡的說道。
“如此說來,此次大戰國公已經謀劃多時?”看著鄧愈胸有成竹的樣子,朱樉不禁問道。
“原本是老夫策劃的一場突襲,沒想到這個擴廓帖木兒竟然和老夫有一樣的想法。
不過如此也好,他若是一直躲在漠北,老夫還不太好找他,如今他既然送上門來,那就休想全身而退。”鄧愈重重的拍在了欄杆之上。
“那本王祝國公旗開得勝,為我大明建不世功勳。”朱樉趕緊說道。
“如月的事情我已經差人和鄧福聯絡上了。”秦王的恭維被鄧愈果斷的給無視掉了。
“額,如此我就放心了。”突然切換到這個話題,朱樉有些沒反應過來。
而鄧愈聽到朱樉這樣的答覆不由得眯上了眼睛。
“我跟丫頭已經交代了,是你秦王府的人馬打聽她的行蹤。”鄧愈語氣古怪的說道。
“不是,國公,這訊息是鄧福主動送給我們的啊。”朱樉有些傻眼,萬想不到鄧愈會如此處理此事。
“你可想好,這次要是把鄧福供了出去,下次萬一丫頭又故技重施,那可就連最後的眼線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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