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樹下,男子一身黑色斗篷,他摘掉斗篷的帽子露出一張大眾臉。
此刻,那張臉上正掛著得意而略顯陰森的笑意。
尖銳的公鴨嗓從他口中吐出。
“哼,六界吹捧的沐湫尊者也不過如此嘛。”
躺在一棵粗壯的樹幹上,沐湫仰頭喝了一口酒。
懶散的聲音從她口中傳出。
“哦?你說誰?我嗎?”
話音未落,男子便猛的轉身看向沐湫的所在地。
黑髮在夜空中微揚,勾起優美的弧度。
沐湫那黑色的眸子在這夜空中,居然顯得格外的明亮。
她的臉上掛著吟吟笑意,眼底卻是透徹三分的冷意。
鋪天蓋地的威壓襲向男子,冰冷的嗓音在月色中想起。
透徹心間。
“誰給你的膽子,敢直呼本尊名諱。”
她的聲音很輕,如鴻毛一般在這漂亮的月色裡輕輕的掠過。
如此輕的聲音卻帶著讓神難以抵抗的威壓。
鋪天蓋地的襲來。
雙腿不聽使喚的跪下去,在肥沃的黑色泥土裡留下兩個深坑。
雙膝傳來刺骨的痛意,讓男子咬緊了牙關。
看著他的樣子沐湫的嘴角再次勾起諷刺的笑意。
“你,是神界的新人吧。”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並不是沐湫自誇,她的審問技術在神界乃至六界都是一流的。
只要是落到她手裡的人,無論是囚犯還是逃兵或是俘虜。
就沒有她撬不開的嘴,沒有她套不出來的情報。
經過沐湫那一手審問技術,可以說是已經有千年之久沒有神敢與她正面剛了。
以暴制暴一直是沐湫的方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