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咔。”
“我做我做!”
兩人出去找了一家中檔的餐廳,享受了一把,吃完後張淼要付錢,何莫莫說,“是我追求你的,我來付。”
“不用。”張淼知道,不管吃飯的男女是什麼關係,怎麼能讓女生付錢呢,但是……
“咔咔……”
算了,他們情況特殊。
張淼實在想不通,何莫莫怎麼就剽悍成這樣呢,還記得以前她頂多只是愛打他,愛懟他,事事和他對著幹,其他也沒有表現出悍女的特徵啊,這怎麼就一下子放飛自我了呢?
唉,早知道,以前就應該私下多瞭解她一些,這妥妥一個隱藏的“女漢子”啊!
兩人在街上逛了一會兒,路過一家珠寶店,張淼想著是不是得送何莫莫一個禮物,於是提議進去看看,從沒有進過珠寶店的兩人看起來有點土,而且因為打掃衛生讓張淼的氣質看起來有點……窮?
所以店員有些愛答不理的,而周圍有的客人也用鄙視的目光看著他們。
以何莫莫的暴脾氣,怎麼可能會在這樣的店裡買首飾,於是拉著張淼就出來了。
“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上廁所,氣死我了,狗眼看人低的傢伙。”何莫莫氣呼呼的跺著腳就進了對面的公共衛生間。
“喲,鄉巴佬,窮屌絲,沒錢還敢帶女人逛珠寶店,丟人。”張淼的耳邊突兀的響起一聲渾厚的男音。
只見一個暴發戶似的男人,穿著金戴著銀,鑲著一口大金牙,挺著老大一個啤酒肚,渾身橫肉,嘲諷的物件正是自己,身旁還挽著一個妖嬈的女人,這兩人剛才就在那家珠寶店買珠寶。
做為刑警,張淼不想與人起衝突,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他沒理會嘲諷他的暴發戶。
可有的人就喜歡找優越感,張淼不理他,他以為說中了,越發得意起來,“哈哈哈,看你的樣子也養不起女人,不如把剛才跟著你的那個女人讓給我,我給你錢如何?”
張淼差點被氣笑了,這人到底誰給他的勇氣?涼敬茹嗎?
“未出房屋三五步,額頭已到畫堂前。去年一滴興嘆淚,今日方流到嘴邊。”張淼文縐縐的吟了兩句詩。
暴發戶一愣,“什麼意思?”
他身旁的女子聽懂了,嬌嗔一聲,“哎呀,富哥哥,他罵你呢!”
咦?張淼抖抖身子,這女嗲聲嗲氣的要噁心死了,還是何莫莫那樣的才正常。
“什麼?吃了豹子膽了,竟敢罵我,知不知道老子是誰?”暴發富怒了,又問那女子,“他罵我什麼?”
女子似乎是挺有文化的,此刻還在暴發富面前賣弄起學問來了,“哎呀,富哥哥,這是蘇東坡和他妹妹相互調侃的詩句,原話是‘未出閨閣三五步,額頭已到畫堂前。去年一滴相思淚,今日方流到嘴邊。’他把詩句改了,這是諷刺你頭大臉長呢!”
“什麼?好小子,你找死呢吧!”說著,掄起拳頭就要揍張淼。
這時候,張淼卻突然說,“哎哎哎,大哥,你別動怒,快走吧,快走吧,免得在這裡動手壞了你的形象。你這也如花似玉的女朋友要是被人拍到發到網上也不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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