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顧星喬道:“9月10號那晚你們在哪裡?”
王馬小吉眼神有些飄忽不定,但王馬大吉卻是想也不想的道:“在家。”
“誰可以證明?”
“無人可以證明,唔們兩兄弟在家還需要人證明嗎?”
“一整晚都在嗎?”
“是。”
“生為神樹使者,你們怎麼看待自己的身份?”顧星喬斜靠在窗臺上,狀似隨意的問。
“都什麼年代了,還能怎麼看待,先輩們懲罰過太多族民,現在那些被懲罰過的族民後代不待見唔們,唔們也只能做這樣的髒活累活了。”王馬大吉垂下眼瞼道。
……
“第一個發現,王馬小吉顯然知道五名死者是被謀殺,而不是自縊的。第二個發現,9月10晚他們兩兄弟不一定在家,即便在,也不是整晚都在。”顧宋二人已經離開王馬家,去往派出所的路上,宋七梧分析道。
“為什麼這麼懷疑?”顧星喬問。
“驚訝的表情在臉上超過一秒,說明是假裝的。”
“那你看我現在的表情是真還是假?”顧星喬做出個誇張的驚訝的表情,問宋七梧。
“別鬧,你說會不會有這樣的可能?隨著王馬兄弟的落魄,他們想透過殺人來重新樹立神使的威信,以神罰不貞為藉口,這樣族民們知道神罰依然存在,便會恢復王馬家的地位?”
顧星喬沉思了一下,結結巴巴,生怕宋七梧把他怎麼地似的道:“也許,五名死者或者可能真的不貞?就是並沒有表面上那麼……貞……就是,我的意思是,她們五個都才30歲左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死了丈夫,某方面得不到宣洩,然後……你明白我的意思?”
宋七梧白他一眼:“你直接說她們與人有染不就得了,繞那麼大圈子幹嘛?”
顧星喬撓撓頭:“我這不是怕說的太直接,給你留下不好的印象嗎?”
“你在我心中的印象就沒好過!”宋七梧沒好氣道:“走吧!去派出所,如果那在白瑪多吉床上找到的頭髮是死者的,那就不排除你剛剛推測的可能性。”
“還有紅布條。”顧星喬道。
——
卓嘎布纂所長今天已經換上了警服,脫下了民族風,還真有那麼一絲正氣。
“顧隊長,辛苦了,辛苦了,怎麼樣?有什麼進展?”所長見到顧星喬,笑著迎了上來。
本著案件進展不向外透露的原則,顧星喬並沒有說太多,只擺擺手道:“有一點頭緒,但都是些鬼神之談,當不得真,唉!”
“是是是,烏拉鎮就是這些傳說多,很多遊客也都是衝著古樹傳說而來。”
“所長,昨天提到殺人方式與風俗有關的時候,我看所長的臉色不好,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宋七梧插話問道。
所長老臉一紅,有些尷尬道:“讓你見笑了,作為一個人民警察,實在不願與這些鬼神之談扯上關係,但有時候,你知道的,身不由己,首先我是烏拉族民,其次我才是人民警察,所以,請諒解,昨天沒有對你們知無不言。”
神色間,帶著幾分真誠,宋七梧打消了疑慮道:“所長不用自責,我們理解,傳承幾百年的風俗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也不是單憑一個人可以改變。”
所長點點頭,道了聲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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