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喬收回視線,假裝沒有聽見:“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
“哇!顧隊,你不是吧?我們都離開兩小時了,還快?你是嫌棄我們打擾了你的好事吧?”張淼不滿的埋怨道。
“少廢話,查到什麼了?”
張淼趕緊將查到的資訊說出來,他敢打賭,要是沒有收穫,只怕顧隊還要毫無人性的讓他們繼續查呢。
“我和莫莫走訪了兩小時,收穫不大,但也不是沒收穫。
首先是降央旺姆和卓瑪春宗,經常有人看見卓瑪春宗去降央旺姆家找她,但是這兩人目前感覺沒什麼異常。
其次是平措頓珠和德吉婀鈴,有人見過她們兩經常去的地方是小鎮南邊的一家手工藝品店——白瑪多吉手工藝品店。
然後就是這個扎西央金,她經常去的地方是一個衚衕,但是那條衚衕比較僻靜,沒人知道她進去之後去了哪裡?去幹什麼?”
顧星喬已經從樹上下來,樹上的痕跡已經拍了照片,他拍拍身上的灰塵道:“那就先從白瑪多吉入手。”
“嗯,對了,還有,我們走訪時候,有很多人都說五名死者是被死去的丈夫帶走的,他們的靈魂都在古樹上,說死者做了對不起他們的事,才被吊死。
雖然這種說法有點玄,但我認為不排除有人利用這種迷信來作案的可能性。”說話的是何莫莫。
“嗯,有這種可能,天也快黑了,爭取在天黑之前去一趟白瑪多吉,其他的事明天再說。”
向葵是做法醫的,不適合幹這種走訪工作,便沒有什麼資訊提供。
幾人準備走了,顧星喬見宋七梧還盯著那棵樹,他伸手拍拍宋七梧的肩膀,順便還揩油一番:“走了,別看了。”
“你看這棵樹是不是梧桐樹?”由於樹太大,他們一直沒注意這棵樹的品種。
幾人定睛一看,道:“還真是。”
“相傳梧桐雌雄一株,梧為雄,桐為雌,同生同老,同生同死。烏拉鎮又那麼講究為死去的丈夫守貞,你們說,這會不會有什麼關聯?”張淼賊兮兮的道。
“喲,小淼子,看不出來,你還懂得挺多嘛。”自從那天顧星喬在辦公室給張淼起了這個綽號,何莫莫就動不動一口一個小淼子,叫得他好像太監似的,偏偏他還得腆著笑臉答應著。
要問為什麼?打又打不過,罵又不敢罵,你說怎麼辦?誰讓他們刑偵隊陰盛陽衰呢?
一路說說笑笑,倒也不覺得累,幾人不知不覺到了白瑪多吉店。
店主就叫白瑪多吉,見來了幾個外地人,店主心裡的小算盤頓時打得響亮,可以好好宰一頓了。
哪知,顧星喬將警官證一亮,那人亮晶晶的眼神頓時暗淡了下去:“幾位警官,有什麼事嗎?”
顧星喬也不拐彎抹角,直言道:“我們調查到平措頓珠和德吉婀鈴經常來你這裡?”
白瑪多吉坐在櫃檯後面,也沒讓顧星喬等人坐,他點點頭:“是的。”
“她們來幹什麼?”
他用下巴“指了指”櫃檯上的手工藝品道:“還能幹什麼,賣手工藝品唄,她們自己做,賣給我。”
“就這個?”
“就這個。”
“這個月10號那天她們來過嗎?”
“沒有。”
“那10那天晚上你在哪裡?”
“就在店裡。”